陈岸直接把冰冷钢笔尖抵在他喉结上。
“不想听废话,”他挺平静地道,“他给你些好处吧?不会害他,你放心把事情告诉,包括前因后果,你们是怎联系上,他要你帮他干什,通通说清楚,可以给你十倍。”
葛海澜顿住。
片刻后,身体瘫软下来,慢慢坐在办公室地板上。
“,其实知道也不是很多……”葛海澜后背都被虚汗打湿,哆哆嗦嗦道,“他对直存有戒心,只会吩咐去做什,不会告诉原因……也不会说和自己有关事……”
其实白天刚见过,就在李比尔马场。
葛海澜冷汗下来。
“勾搭李太太,还来勾搭人,胆子挺大啊。”
葛海澜万万没想到他把事情误会成这样:“没有!……和容老师,是,是清白。”
“那你们偷偷摸摸待在包厢里干什?”
容斯言从马上下来时候脸色黑如锅底,挣扎着要跑,陈岸拦腰抱住他,笑着对马场老板和马主致谢,把人塞进车里。
因为这场狎昵戏谑,容斯言对陈岸恢复从前冷脸相对,陈岸倒是没什感觉,反正容斯言对他也没有过什好脸色,那还不如先遂自己心意。
当天晚上,某街边。
葛海澜拎着啤酒瓶,晃晃悠悠从杂货店往公寓走,这是片老旧居民区,房租比市中心要便宜很多,就是环境差点,热水器老坏。
走到三楼时候,隐隐约约看到门口站着两个高大男人。
“那就有什说什。”
“只知道,跟八年前立藤死掉个学生有关
葛海澜:“……”
他白天发现容斯言和陈岸竟然是那种关系之后,着实震惊阵,再联系之前事,恍然大悟,难怪容斯言出来见他总是要躲躲藏藏,难怪他能待在马场贵宾包厢。
还有那次李旗云举办晚宴,他看见那个被陈岸抱在怀里“小男孩”,恐怕也是容斯言。仔细回想,就全部对上,容斯言比普通成年男性都要瘦弱些,被裹在怀里时候,确很像高中生。
他不知道陈岸是敌是友,和容斯言到底关系如何,但是从容斯言躲避行为来看,应该是不想把查案事情告诉陈岸。
葛海澜吞下唾沫,脑袋飞速运转:“是,是和容老师在学校认识,所以——”
葛海澜第六感忽然敏锐起来,拔腿就往楼下跑,然而还是被人捉住套麻袋,塞进辆面包车里。
半小时后。
他脑袋从麻袋里解放,发现自己在个类似办公室地方,房间宽敞奢华,对面坐着个身穿正装、眉眼英俊年轻男人。
——陈岸。
陈岸半蹲下来,手里把玩着支钢笔:“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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