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被压到把杆下面,躲都躲不开,满脸通红:“你个高中生,满脑子怎想就是这些……”
陈岸没皮没脸:“想这些怎,说明发育很健康,要是没想过那才完蛋呢,小笛上哪儿生出来,这是为国家人口做贡献。”
他半强迫地把他身上睡衣扒,正把芭蕾舞服往身上套呢,容斯言像是想
容斯言瞪他:“少贫,人家老师这漂亮,孩子都生两个,吃豆腐干嘛。”
陈岸忽然痞气道:“真想知道啊?”
容斯言:“……不说算。”
“现在后悔呀,晚,”陈岸仗着老师不在,肆无忌惮把他压在墙壁上,胸膛霸道地挤压,他胸部,湿湿热热气息喷在他耳道里,引起身体阵颤栗,“不是想知道在想什?在想,哪天把你身上这套舞服扒,压在镜子前面做,让你亲眼看着是怎操得你满脸通红呻吟不止,你身体里又是怎灌满东西,堵都堵不住,顺***流下来……”
陈岸说得光明正大坦坦荡荡,要不是被容斯言拳打脚踢,他还准备继续说下去。
在陈岸鼓励下,容斯言重新捡起芭蕾。
陈岸把顶楼健身房里健身器械通通搬走,换成巨大落地镜和把杆,把健身房改造成芭蕾舞室,又聘请艺术院校老师来教他。
因为身体虚弱,他做不太大幅度动作,只是简单地跟着老师做些基础练习,伸展手臂,立起脚尖旋转。
他肌肉记忆被唤醒,童子功也很扎实,有时不需要老师示范,就能熟练地做出下个动作,甚至听到些耳熟管弦乐片段,也能凭着潜意识做出相应动作。
他跳舞时候,陈岸站在舞室后排,背脊靠着墙壁,条腿曲起来,眼睛眨不眨盯着他身影。
容斯言气得把他踹出门去,不让他看,嫌他玷污高贵艺术殿堂。
然而当天晚上,容斯言还是没能逃掉。
小笛睡陈岸就原形毕露,凶巴巴地把他抱到顶楼芭蕾舞室里,半逼半哄,让他穿上芭蕾舞服。
容斯言不肯穿,翻白眼骂他无聊。
陈岸真就跟土匪似,拿“枪”抵着他大腿根,死活不肯放过他,满口污言秽语:“真,想这天想好久,八年前们还上高中那会儿,去舞室找你,结果你他妈跟群小女孩儿搂搂抱抱,还亲脸蛋儿,就心想,总有天要在你最爱芭蕾舞室里干得你咽口水都没力气。”
休息时间,老师去洗手间。
容斯言下来,问陈岸刚才盯着自己干嘛,害得他紧张,动作做错好几个。
陈岸:“怕你摔倒。”
容斯言:“骗人,刚才只是抬下手臂,你也盯着看。”
陈岸:“怕老师吃你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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