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最后清醒时刻,她绝望地向四周伸出手,想要向同事、朋友、侍应生求救。
她迷迷糊糊地记得容斯言也来,所以也拼尽全力喊他名字。
可是没有。
个人也没有来帮她。
“但是,如果你愿意相信,可以告诉那个人名字,”容斯言道,“们去警局,去报警。”
她尖锐地大笑起来:“你早就想问,是不是?你就想探听是怎被男人按在身下、怎被痛苦地插入和流血?”
她扯开自己衣领,露出胸口上大片淤血和咬伤,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你刚才就发现伤口,是不是?”她大声嘲笑道,“装什体贴关心呢,你平时都不搭理,知道被强*,反而巴巴地凑上来?怎,被强*过女人更漂亮吗?想探听受辱过程吗?”
她神情疯狂而放肆,目光中却是令人悲恸无助绝望。
她狠狠地抓住鱼缸砸过来:“滚出去!”
渣而已,虽然受到打击,仍然相信爱情。”
“如果爱情都是假,男人都是很坏,为什会有那多浪漫爱情故事呢?”
“后来才知道,只有女人会被这些漂亮话骗。所有书籍、影视、广告公司,都在不余遗力地向女人灌输这样观点——爱情神圣和伟大。”
“他们让女人相信,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风流点是魅力体现,男人不会带孩子是耿直可爱,男人生来粗心大意,对他们宽容点也是应该……因为爱情就是这样。”
“从前确实相信这些,因为无法控制地喜欢男人,这是天性决定,就像被你吸引样。”
邵茵凄楚地笑:“你以为你想到,他会想不到?——被送回来前,体内精斑就已经全部被冲洗干净。”
“
容斯言没动,任她砸。
被泼身水,鱼缸应声倒地碎裂,乌龟在碎片中毫无章法地乱爬。
“不知道,”他唇色惨白地道,“昨晚晚宴提早走,根本不知道发生什。”
邵茵重重地喘口气,呆滞片刻,捂脸放声大哭。
昨晚晚宴,她被强行灌酒,身体逐渐失去力气,但是意识还是有些许残存。
“可是现在终于不再喜欢男人,”邵茵用种奇异虚空飘渺声音道,“听到男人说话声音、看到男人都会觉得恶心。想切掉他们生殖器——那是他们武器,是造物主偏心铁证。”
容斯言:“也是男人。”
邵茵平静道:“是啊,所以原谅你——你只不过是不搭理而已,和大部分男人相比,你实在算得上个好人。”
容斯言突然道:“昨晚到底发生什?”
邵茵瞳孔剧烈地震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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