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让你伤心，
就揍死他。”
“如果有
天让你伤心
，就揍死自己。”
“你永永远远，都要做那个快乐
郁风晚。”
哭，你们呢
斯言颈侧，他微怔着坐在床头，很快察觉到些异样东西——
有什
滚烫东西，很轻滴，落到他肩膀上。
他有些惊异，想要转过头去看。
可是陈岸死死地扒着他肩膀，把头埋在颈窝里，不准他看。
容斯言心情有些复杂，还有点想笑：“这算什，轮到自己哭，就不肯让人看。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以为陈岸要嘴硬，没想到他闷声说句：“嗯。”
容斯言：“……”
陈岸嘟哝道：
“书上说，流泪会排出体内毒素，所以希望你多哭，任何不开心不高兴事情都不要憋在心里，想哭就哭。”
“可是看见人哭是要伤心，不要你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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