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海棠第反应:“原来你是在下面那个啊?”
周航:“……”
周航:“这不重要。”
窦海棠回过神,咳咳嗓子,仍然试图把局面掰回来:“这个,如果是酒后意外,啊,这个……”
“别演,挺拙劣,”郁风晚道,“待在窦家这些天,和上上下下佣人都聊过,他们告诉,周航是半年前被带回家来,刚来时候还有些跛,需要时常被壁炉烘着。被叫‘周先生’,也经常反应不过来,后来被叫多才渐渐有反应。”
周航还没来得及反应,郁风晚已经很顺便地去开门。
他领口敞着,锁骨上红色吻痕清晰可见。
门开。
是窦海棠。
窦海棠手上拿着袋果蔬干,边嚼边抱怨:“干嘛,大早打电话喊来……”
又是“你你你你你”半天。
郁风晚被他吵醒,却并没有任何尴尬难堪表情。
他坐起来,揉揉眼睛,平淡地道:“怎样,插/进身体里感觉如何,深度和温度,熟悉吗?”
周航被他孟浪惊到,结巴得舌头打结。
“反正很熟悉,”他这样说道,“你,大小和长度。”
地逼近他脸,如同个即将挥舞屠刀刽子手。
周航“你你你你你”半天,也没能想到脱身办法。
然后,郁风晚在他嘴唇上很轻地吻下。
柔软,略带湿意嘴唇。
如同被蒲公英抚过嘴唇,很轻下吻,却美好得让人动弹不得。
窦海棠尴尬地闭嘴。
郁风晚转向周航,冷淡道:“现在
话没说完,看到房间里场景,傻眼。
袋果蔬干掉在地上,哗啦啦撒地。
“心想着,这样解决效率高点,所以就打电话把窦小姐喊来,”郁风晚看着窦海棠道,“如你所见,们睡过,现在你们可以解除婚约。”
窦海棠表情很意外,但竟然没有很多恼火表情,而是立刻询问地看向周航。
周航把头埋进手心里,搓搓脸,苦笑道:“说是被强迫,你信吗。”
周航不结巴。
因为他彻底说不会话。
他还在兀自发愣,郁风晚已经面无表情地穿好衣服。
仔细看会发现,他穿裤子时候腿有些打颤,嫩白大腿内侧布满咬痕。
门外忽然响起笃笃笃敲门声。
周航脑袋瞬间宕机。
大脑过热,烧死主机板和显示屏和所有零件,SOS。
后来事情,就不受控制。
这夜月色很美,窗户没有关紧,树叶沙沙声透过缝隙溜进来,被房间里持续整夜,此起彼伏呻吟声盖过。
周航第二天醒来,看着身边满身红痕漂亮男人,彻底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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