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该不会是成功释放信息素吧?
路远难免有些发愣,直到肩头传来阵轻微刺痛感,这才回神。尤斯图显然已经快被折磨疯,把脸深深埋在路远颈间,度泄出哭腔,他不知该如何缓解,只能死死咬住路远肩膀,试图用这种方式宣泄几分痛苦和难耐。
#果然,兔子急也是会咬人#
尤斯图以为路远还在为刚才事赌气,所以故意折腾自己,迫不得已低头认输:“路远,错……”
路远眼皮跳:“你错哪儿?”
感知后颈腺体?
路远个人坐在沙发上胡乱折腾半天,也没觉得自己身体有任何变化,就在他挫败把终端丢到旁,正准备放弃尝试时候,只听扑通声轻响,尤斯图忽然闷哼声从椅子上摔下来。
“尤斯图?”
路远见状面色微变,立刻上前把他从地上扶起来,结果却见尤斯图面色潮红,呼吸粗重急促,露在外面皮肤烫得不像话,皱眉问道:“你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尤斯图浑身发软地躺在路远怀里,闻言想咬死他心都有,路远昨天该放信息素时候不放信息素,吵架冷战时候倒是个劲用信息素诱导自己发qing,对方故意吧?!
尤斯图闻言指尖紧,差点掐死他,错就错,还问那多干什?!他紧咬下唇,强忍不甘,断断续续道:“错在……没好好上课……昨天晚上应该提醒你用信息素……”
路远打个漂亮翻身仗,心中难免扬眉吐气,他俯身将尤斯图从地上打横抱起,径直朝着床边走去,漆黑眼底飞快闪过抹笑意,挑眉问道:“怎样?就说懂吧,你还不信。”
尤斯图显然已经没有精力和路远争论这个问题对错,他浑身发软地伏在路远肩头,轻轻咬住对方耳垂,意乱情迷问道:“那你……那你今晚能标记成功吗?”
路远闻
但这个时候显然不适合吵架,现在整间屋子都充斥着路远浓烈信息素味道,而且还是百分百纯浓度,尤斯图在这种环境下艰难抵抗整整十分钟才跌落椅子,已然是毅力惊人。
尤斯图死死咬住下唇,以免自己发出些不该有声音,他控制不住圈住路远脖颈,滚烫侧脸紧贴着对方棱角分明脸颊,沙哑着嗓子道:“没生病……”
尤斯图脸上烫得厉害,莫名难堪羞耻:“你信息素味道太浓烈……”
他该欣慰吗?面前这只“洁身自好”雄虫终于懂得该怎释放信息素。
路远也不是全然白痴,他见尤斯图脸颊绯红,喉间喘息声粗重,双漂亮眼睛就像沾水红宝石,眼尾泛红微微上扬,勾出抹蛊惑人心弧度,后知后觉意识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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