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扣上她后颈,修长指骨安抚似的轻轻捏着,随后不容拒绝地向外提起。 沈禾柠被他钳制着,被迫离开他怀抱,直勾勾和他对望。 两个人不过相隔一只手掌的距离,彼此的呼吸互相侵吞纠缠。 她抽噎着带颤,身上有一点铃兰的暖香,他平静无波,单手制服着她,低头淡淡审视。 “谁教你这么没大没小的,”他在她耳边,语气堪称温柔地问,“是不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