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柠眨眨桃花眼,直截当地含笑问许棠:“薄先生?”
许棠有点意外地打量她下。
少女妆才上少许,五官纯得不染尘,又透着股嚣张昳丽,她听过沈禾柠大名,眼里浮上层防备和危机感,皱眉冷笑:“个新生,不懂什叫自知之明吗,别以为做回主舞就不得,薄先生是你能随便提?”
沈禾柠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记忆里也没在薄时予社交圈子里听说过,那就只能是分别四年里出现在他身边人。
这种存在,好像在提醒那四年空白里,她对薄时予无所知。
新闻,又觉得不像,流量哪有那种气质,直到后来又看见轮椅才敢确定。”
“轮椅?!”有人捂着嘴激动,“医大那位?”
“说医大,还不如说是克瑞医疗那位,你们谁要是有本事入他眼,还争什徐导电影啊,资源要多少有多少,咱们陈院长也不知道怎把人家说动请过来。”
“哎小点声,许棠过来,她跟那位好像——”
有些人恍然大悟:“那该不会是为许棠来?”
沈禾柠微微抽缩胸口闷着,指甲往掌心用力按。
她觉得委屈,但又找不到可以委屈身份和立场,心里涩得难受,脸上还挑着眉笑:“既然不能提,那学姐凭什就能?”
许棠双手环着胸:“凭他今天晚上就是来看跳舞。”
许棠家里做梦都想搭上克瑞医疗大船,绞尽脑汁琢磨着薄家那位年轻身残继承人,把女儿想方设法往人家身边送几次,结果连边都没够到,后来辗转打听出那位有时候会去剧院看古典舞,加上女儿是学这个,于是拼命地往前靠。
之前托着各种关系,许棠见过薄时予两次,仗着这两面,就认定自己远远站在这些没见过世面普通舞蹈生之上,提及起人脉资源,就会把薄先生挂嘴上
沈禾柠呼吸快要停,尽力让手腕稳定住,脉搏快得几乎能听到跳动声音,时没注意到身旁位置坐个人。
她眼线三两下勾完,想拿眼影盘速战速决,赶紧出去看看是不是她哥来,然而手刚碰到,面前盒子样式大号化妆箱就被人直接搬走,放到隔壁桌上。
——“小棠姐,真没想到薄先生会过来,咱化妆箱还在车里,来不及!先凑合用这个,快点给你画,别让他等。”
这话音量不高不低,但在八卦话题正蔓延后台里等同于炸弹,乱糟糟大化妆厅迅速安静下来。
沈禾柠扭头看向旁边人,不等她说什,站在她身后同组新生就悄声介绍:“禾柠,你不认识吧,这是大三许棠,已经拍过两个电影,听说家境很好,刚回学校来参加演出,你别跟她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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