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刺人“小嫂子”又回到耳边,薄时予顿顿,掀开被角把沈禾柠手机勾出来,上面显示来电人是秦眠。
他眉间戾气散少许,仍然厌恶切独处时候打扰,习惯性准备关机。
然而沈禾柠被噪声惊醒点,熟练摸过手机胡乱抓两下
风很冷,他身上只有件衬衫,沈禾柠裹着他西装蜷起来,还是冷得缩缩。
薄时予挑开眼帘,里面积着血色,他按按今晚使用过度右腿,压下剧痛,抓住拐杖,托着沈禾柠艰难直起身。
腿已经无力再支撑他去二楼,哪怕是坐电梯十几秒也很难熬过去,他送沈禾柠到楼自己卧室,把她放到床上用被子裹紧,露出长腿肩膀,被短裙勾勒细腰都遮得严严实实,就剩下张哭花脸在外头。
女孩子简直是受天大委屈,睡着还不自觉抽动鼻尖,睫毛片潮湿。
薄时予坐在床边,半侧过身给她慢慢擦脸,擦到唇边时,她肿起地方大概有些疼,皱眉挣动两下,张口就咬住他手指,牙齿不轻不重地往他皮肉里嵌嵌。
怪贴上来,嘴角都是残酒。
薄时予摘掉眼镜在身边压碎,破裂声里,他手慢慢抚上她下巴:“彻底醉?”
她不回答,只是笑,侧过头用脸颊磨蹭他掌心。嘉
薄时予五指难以克制地向里收紧,耳语样说:“柠柠乖,明天不要记得。”
她茫然地眨眼,酒精完全侵吞神经,完整话也不讲,只剩下撒娇气声。
薄时予垂眸看她,就让她这咬着,没有抽出手。
他有时候会想,那些真真假假表象底下,柠柠在这几年里到底变成什样子,到今天他才多少有领教,以前娇惯出来纯真小天使,现在能反过来站在他上风。
没有他在,她也学会不少东西,都有胆子跑出去亲别人。
薄时予给她擦拭动作顿住,嘴角那道被她咬出来伤口骤然疼到钻心。
被子里再次传出手机震动声,薄时予没管,眼底晦暗不明,震动停片刻,继续响起,昭示着跟沈禾柠关系很不般。
薄时予指腹磨着她柔软唇珠,在夜风偶尔呼啸里,最后绷着线理智也嗡然挣断。
他突然掐着她下颌把人拉近,伸手蒙住她双眼,重重覆上去回吻,纠缠轻响中,他断断续续地哑声哄:“不哭,哥教你。”-
后面酒度数偏高,沈禾柠完全醉,基本等于不省人事,手脚并用地趴在薄时予怀里,睡得鼻尖通红,嘴唇有点肿起来,覆着淡淡水光。
薄时予抱着她,闭眼靠在墙边,听见自己心脏搏动像是要破骨而出,疼痛里搅着让人理智溃败欢愉。
他难以入睡那些深夜,即使是梦里也不允许出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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