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舔下唇,湿润地奔向他,唇边下秒就要和他相碰,而同时间,整栋楼灯光乍然间被统
沈禾柠轻声说:“你才舍不得,你就算不在意苗苗,也在意柠柠。”
她主动把自己用两个亲密昵称替代,然后跃跃欲试,忽然拉下腰间那条长飘带。
飘带另端在薄时予手里,她拉扯同时,绸缎柔软卷过他指根,他像出于本能,也像难以抑制,顺手将飘带握住。
沈禾柠跟着这点拉扯力道,顺理成章往前踉跄下,准确无误地撞向薄时予。
她双手扶着他肩膀,晃掉两只丝质舞鞋,光着脚爬到他轮椅上。
夕阳持续时间很短,空旷房间里光线很快就昏暗下来,把薄时予神色隐匿大半。
他明明跟她保持段距离,但沈禾柠说不清原因,就是觉得他每个字都响在耳边,连吐息淡淡气流都能感受到,耳膜被他冲击研磨着,腿有些难以言说发软。
连续好几天没见,因为各自忙碌时间段不同,信息也很难沟通得上,甚至连微信都还没加成功,沈禾柠本来就想他,现在突然间见面,他又是这样态度,等同于给她撒把火|药。
少女情感赤诚炽烈,好不容易不需要再隐藏,可以尽情发泄,他眼看过来,就足够野火燎原。
何况追他没有诚意什,这种质疑沈禾柠简直忍不。
软骨头又擅长撒娇幼猫样贴上去,跪坐姿态,膝盖撑在他两腿边,手臂懒懒缠住他后颈,靠近他,耳语样说:“老师,直言出必行,说要追你就定会追,诚意特别大,就看你……愿不愿意接收。”
沈禾柠喉咙轻轻滑下,盯上男人近在咫尺薄唇。
她还没有在清醒时候接吻过。
沈禾柠睫毛颤颤,半闭上眼就朝他压过去,几乎已经感觉到他呼吸,有些不同寻常热度,轻微扑在她脸上,蕴着他不变疏离和克制。
沈禾柠心如擂鼓,不自觉想象着他平常尘不染样子,禁欲冷静,如隔云端,那多人只能远远遥望,而现在就要被她清清醒醒地玷污。
她哥这意思基本就是,花时间容忍你,给你作乱机会,你还敢随随便便把晾边。
沈禾柠怕骗来哥哥凭空丢,必须马上给他点颜色看看。
她咬咬血色充盈嘴唇,软着嗓子颠倒是非:“薄老师,都逃学这多天,你怎才来找,就不怕在外面被人带坏。”
“而且要真是你患者——”她眼睛灵动,在越来越暗环境里闪着光,“说不定都要病死,你还不早点来看看。”
薄时予扣着轮椅扶手,冷淡抬眼:“倒像是问题,不想住院治疗患者,可以出去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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