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柠听得神经直
薄时予手指很冰,不轻不重拍下沈禾柠还没完全消肿右边脸颊,心里早已经对她俯首称臣,语气还是镇静,声音里揉着砂:“去照照镜子,等脸不肿就教你。”-
沈禾柠好几年没吃过薄时予亲手做早餐,把清热银耳雪梨粥喝得滴不剩,小锅里剩下还用保温桶盛起来带去学校,生怕浪费。
舞蹈学院每月次月度考核就在三天之后,沈禾柠在上课路上盘算着,估计到那个时候她肯定消肿,等考核结束,马上回家去索吻。
今天上午是古典舞四个班起上专业大课,在主教学楼阶梯教室,沈禾柠到有点晚,为挡脸戴口罩,推门进去时候,满屋子眼睛齐刷刷看向她,眼神各异,有些人互相咬着耳朵窃窃私语。
沈禾柠向来敏感,猜到肯定是有点什事,不动声色找个位置坐下,往椅背上靠,双手环着胸,挑起眉环视圈,句话没说,打量她倒是全都老实,讪讪收回目光,但丝丝缕缕声音还是往她耳朵里钻。
,暖香灼人,薄时予额边隐约绷起筋络,泛出浅淡青色。
沈禾柠歪头勾着唇边:“做老师时候,无论残废还是什,都不重要,唯重点就是,你是薄时予,要教会苗苗恋爱,就这简单。”
“所以老师——”她声调软媚,揉得出水,“纯情东西已经教差不多,是不是该进入成人环节,你到底哪天教下课,想学深吻。”
薄时予像被长满毒刺藤蔓缠紧,自己对她说出那些话,尖利獠牙样往血肉和心脏上扎。
恨不得把人握进手中,藏进衣服里,用链条绑着随身携带,免得她再受伤,免得她被外面世界吸引,太快对这场恋爱游戏失去兴趣,转头奔向那些年轻,同龄,健全,热情别人。
“真啊,她何苦呢,条件那好。”
“害,条件再好能比得上老男人给钱?别看现在脸高冷,校里校外那多人谁都追不上,结果人家胃口更大。”
“对方到底谁啊,很有钱吗。”
“没钱她能跟?听说是她叔叔辈,想也知道多大年纪,估计少说也得有五十。”
“哇太恶心吧,都能做爸——”
但在她要对他付出时候,又歇斯底里心疼,无法接受柠柠蹲下身,日复日来亲手照顾个残废。
是身残面前,没有什权贵阶层,只有实打实狰狞伤口和不堪。
他走出这扇门,穿上西装戴好面具,是其他人口中薄先生,等脱掉外衣,就只是个不能行走,面临截肢,心理严重扭曲,无药可治残疾。
配不上,不能索取,又对她发疯上瘾。
她还脸天真撩拨,次次把他往悬崖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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