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柠鼓起脸颊,肉眼可怜失落下去,手指无意识搅住,指根有点发红。
薄时予抽出张卡,放到茶几上,指尖点点:“没有额度,自己拿去吃午饭,再多买几双舞鞋,以后不管学校里什类型考核,不能穿公共鞋子,如果校方有意见,你
沈禾柠没有偷听习惯,也不想缠人到寸步不离地把她哥绑紧,她在客厅里等到薄时予返回,满肚子话想说,薄时予先看她眼:“别自己脑补太多,只是配合你演出,顺便替解决麻烦。”
这句话是沈禾柠意料之中。
不过那又怎,她哥护着她,人前给她挣足面子,把任暖家赶走替她报仇出气,变相拒绝联姻,这就是事实,她才不管里面还有多少弯弯绕。
沈禾柠满脸乖巧坐在沙发上,桃花眼笑眯眯:“所以薄老师,难得你现在不忙,咱们是不是该——”
薄时予静静看她。
就是为让柠柠为所欲为。”
老爷子眼瞳紧缩下,张张嘴,渐渐觉得事态严重,发展又太快,远超出他预想。
他顺口气,残酷道:“时予,真正活在梦里人是你,你梦比别人更极端更不现实,上次谈过那些话,你应该不用再重复。”
薄时予没有否认,唇边笑痕反而加深,眼底有血丝攀爬上来,交织成网。
“这场梦提前定日期,”他说,“倒计时开始之前,怎陪她玩,都是自己事。”
威慑意味太强,让她脸忍不住开始涨红,舔着唇轻声说:“今天是不是该上第四课,等好多天,脸也消肿,哪有老师欺骗学生是吧,你应该兑现个深吻。”
她不舔还好,舌尖扫过之后,嘴唇湿润充盈,像涂水光鲜嫩樱桃,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到是怎样口感。
这幅样子,身上还只穿睡袍,腰带不知道什时候又松,里面那条裙子他亲眼看过,又薄又透。
薄时予解自己,他现在过去,恐怕不止是个教学吻,会脱轨到收拾不场面。
他隔着段距离跟她对视:“不像小姑娘随时随地可以想这种事,下午还有会诊,现在没这个心情。”
老爷子摇头,锐利看他:“三个月期限?人家女孩子年纪小,心性还不定,就算跟你玩阵,撇下之后也能轻松再找别人,世界精彩得估计要不几天就把你忘到脑后,你呢?”
“三个月到,你能抽身?”
他在提醒薄时予,这场短暂又不切实际梦终归要醒过来,现在沉溺越深,以后越是万劫不复。
“不能,”薄时予抓着手腕上观音像,骨节隐隐发疼,回答平静,行为却如同扑火,“又怎样。”
他已经跳入深渊,除用有限时间沉沦,其余都是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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