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柠并不爱他,他凭什把她拖进火坑里。
只是太疼,疼到实在不能承受,着魔
薄时予呼吸太重,在她耳边皮肤上反复磨砺,森寒和滚热矛盾地交织,唇间隐忍地透出来抹酒气。
沈禾柠心揪着,意识到他今晚喝酒,他是因为酒精作用才失态吗。
她度秒如年等他回答,但许久过后,电梯那边已经有人走出来,他仍然不说话,只是身上肌理绷得慑人,每下脉搏跳动都像耗尽心神,震得她发疼。
沈禾柠透过后面单向可视玻璃,看到展凌在往这边过来。
她失望地轻抽下鼻尖,抓住薄时予手,把他苍白十指从她腰间点点强行掰开。
沈禾柠听他说完这句话,眼前就蒙上水雾。
她咬紧唇忍住泪意,把舌尖上不自觉盘旋“哥哥”硬是咽下去,不叫他,更不在他面前泄露点感情。
她想起重逢那天在医大办公室里,薄时予第次对她提“小叔叔”,从那以后,她虽然总是喊着哥,但他没有次真正答应过,所有需要他自称场合里,他也都以叔侄这个辈分,跟她划着清晰界限。
他这长时间坚持,今天是因为她决绝态度打破吗。
那是不是证明,他根本就不想做什小叔叔,他始终都是从前那个疼爱她哥哥,从未改变过,只是真存在她不知道难言之隐,才逼他做这种选择。
薄时予沉默,手却疯样用力,把她往胸前禁锢。
他不想要妹妹,他想要是沈禾柠这个人,要她失去自由,绑上她脚,折断她翅膀,把她困在身边,为他笑为他流泪,眼里只能被他填满,容忍不任何多余人。
想不择手段把柠柠锁起来,不管她才二十岁人生是不是刚刚开始,也不管她以后几十年都要面对个心理扭曲残废,无法照顾她,不能保护她,能做只是日复日对她无止尽狂热索求,用这条断腿来胁迫她,命令她必须爱他。
可他舍不得。
就算是被她这样刀刀割着,几天过来只剩下把残缺骨头,他也还是舍不得。
所以他在生日晚上对她说那绝情话,赶她走,也可能确实是违心对吗!
她这段时间故意激他气他,不是完全无用功,她还没有被丢弃,不是自作多情,她也许……真是被爱着,对吗。
沈禾柠软嫩手心几乎攥破,压太多天委屈悄悄爆发出来,泪已经溢到睫毛上,被她强行压住。
她维持着冷淡,直截当问他:“小叔是你让叫,为什又改回哥哥,薄时予你到底什意思,你想要就只是个妹妹吗?!”
“那你知不知道,妹妹不可能辈子围着哥哥打转,她肯定要恋爱结婚,跟你活在两个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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