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柠心口里甜太满,反而涨得发酸,不得不稍微收敛些。
想想确实是自己心急,今天出这场意外,哥哥受多少苦,腿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背上也还有外伤,她怎也得等明天吧,反正以后天天睡在张床上,她就不信哥哥对她没有念头。
沈禾柠老实下来,又摸摸薄时予脸颊,凑上去主动在他唇上亲亲,乖巧小兔子表情说:“哥,那抱你睡,你这些天透支太严重,需要多休息。”
女孩子身上都是沐浴乳花草气,被体温烘得极暖,毫无避讳搂着他,张脸和雪白肤色在月光里活色生香。
她说是在感情上什都懂,其实又对什都知半解,以为她忍住,就代表两个人都能平静下来。
他愿望实现,他经年累月孤独和隐忍都将告终,那些扎在胸口,深延进血脉心神情感,也丝不落,都得到她最清晰回应。
人生再也不是无望寒冷深潭,他最渴望那只手终于破开层层冰封伸向他,无论他残疾还是偏激,都被她爱着。
沈禾柠手指还按着他眉心,他嫌月光太暗,揽着后颈把她压低。
无止尽轻吻从额头寸寸向下,经过鼻尖嘴唇,贴上小巧下巴也没有停止,他继续偏偏头,向上微抬,吻到她近在咫尺手腕上,温柔碾着跳动脉搏。
腕上皮肤细腻敏感,神经血管紧紧牵连心脏,沈禾柠往他怀里贴得更紧,整个人伏在他心跳上,耳朵脸颊都开始充血发红。
以为薄时予说让她乖,是他心里还不想,而不是随时要克制不,才勉强喊停。
沈禾柠这天情绪起伏太大,又刚拥有真正意义上恋人,心满意足黏在他身上闭着眼。
她本来还想跟他多说话,结果太贪恋他温度和气息,享受到难以自拔,小动物样往他怀抱里窝,拱着拱着就先睡过去。
没过多久,薄时予颈边这道吐息就轻弱均匀,软绵绵依偎着不再动。
他五指顺着她长头发,给她把碎发别到耳后,在她额角睫毛上反
不是没有过亲密,但这样彼此心意紧贴契合和悸动,是她二十年以来第次。
还不够,不止是这样,满腔疯涌着热切念头,想要得到更多。
不是奉献自己或者索取对方,也不需要再证明什,最直白也最纯粹,想跟他做尽所有,直到两个人之间近无可近,完全占有。
沈禾柠嗓子里水分蒸干,被他亲吻得腰软,她手禁不住揪住他衬衫扣子,像迫不及待要拆开人生最大礼物。
薄时予呼吸早就没分寸,散乱沉重,声声敲在她耳边,搅动空气里粘稠热,第颗扣子被拨开后,他抓住她小臂,阻止她乱动,尾音浓浊地哄着:“宝宝乖,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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