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严越会千里迢迢被送到a城来读书。
这看,严越这些天在他家简直是乖巧懂事三好学生。
阮知慕:“所以,他是故意考倒数第,把成绩单寄给父亲公司里员工,让父亲在全公司面前丢脸。”
“估计是吧,”严明华叹气,“他跟他爸其实是个脾气,个顶个儿倔……”
阮知慕也只能找些不痛不痒话来安慰,毕竟这是人家家事,他不太好评价。
“给他报各种编程课,对外语辅导,单板滑雪训练,也没见他抵触过。累肯定是累,那小个孩子,天天背着双肩包去上课,书包都比人重,他也没有闹过要逃课,毕竟在这样家庭出生,背负期望总比般人要大些。”
“后来……爸妈离婚,小越也变化越来越大。”
严明华说得隐晦,严越变化缘由是父母离婚。
阮知慕差不多能猜出来,估计是父母离婚之后,严越缺失关爱,说不定还和后妈弟弟关系不好,才越来越叛逆。
阮知慕:“严越和他继母……”
接下来几天,阮知慕和班主任、严明华通电话通得手机滚烫,终于知道些内情。
严越成绩确实不至于倒数第,平时作业都是自己做,不屑抄别人作业。
月考倒数第,是故意。
严越九岁那年,父母离婚。
严越跟随父亲严尊诚生活,不到年,严尊诚再婚,娶比自己小十多岁女下属,次年生下个儿子。
“不过,”严明华话锋转,“他爸爸其实有个想法。”
阮知慕:“您说。”
严明华:“听说他在你这儿挺乖巧,平时成绩还进步,他爸爸现在也是拿他没办法,就想问你愿不愿意帮帮他。”
严明华:“他继母叫范天雪。去年过年,范天雪想表演新学钢琴曲,用他母亲留下钢琴。严越大发雷霆,大年三十当着全家人面把饭桌掀。”
阮知慕:“……”
严明华:“他爸当时就要揍他,严越个头已经不比他爸矮,巴掌扇回去,虽然没打脸,但是把他爸推地上。”
阮知慕:“……”
他想象下,个四十多岁社会精英屁股坐在地上,说不定屁股底下还全是鱼香肉丝和红焖茄子,突然有点想笑。
严明华记忆里,严越是从那时起变得不听话。
严明华告诉他:
“小越小时候可乖,又聪明又听话。抱去晚宴上,会自己跑去弹钢琴,那时他才七八岁吧,坐在钢琴凳上,脚都够不着地。”
“知道喜欢下棋,每次见面都要缠着下,说是他‘子之师’。这个‘子’,是胜天半子子。”
“妈妈生病,他就抱个小被子在床旁边睡夜,陪着妈妈,等妈妈烧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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