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脸色涨红:“哪有这种事。”
“自己去翻洗衣机。”
阮知慕模糊想起,自己早上洗漱时候好像是看见洗衣机里扔件深蓝色睡衣。
“就算是真,你,你可以用其他方式吧,比如把喊醒,或者把背回去……”
严越食指在餐桌上敲下,似乎不理解他疑问:“说,你睡得跟死猪样,根本喊不醒。至于用什方式让你回去,很重要吗,你为什这在意这件事?”
阮知慕:“是说。明明趴在书桌上睡着,为什醒来时候是躺在自己卧室床上。”
严越:“你打呼噜声音太大,吵得没办法写作业,就把你抱回去。”
阮知慕呆滞秒:“……抱?”
为什完全没有印象。
抱?哪种抱?
阮知慕:“知道啦,耳朵都要听出茧子。”
展子航白天还有课,两人聊几句,挂电话。
早饭是阮知慕出去买豆沙包和小烧麦,三块钱盒盒装牛奶。
严越从卫生间洗漱出来,靛蓝色长袖T恤,黑色宽松运动长裤,发梢微湿,冷白脸上沾着小水珠。
阮知慕:“有话问你。”
大早,阮知慕和展子航吵架。
展子航:“好,你说你昨晚忘要和视频,可后来给你打视频,你为什没接?”
阮知慕:“手机关机,没接到。”
“为什关机?你明明每天睡前都会把手机插上充电,为听到闹钟,也从来不会设置静音,怎会没接到?“”
阮知慕:“……可能没电吧。昨晚接个婚礼,太累,到家就睡过去。”
阮知慕:“……”
如果不是因为性取向,不是天生对与男性接触很敏感,他当然不用在意这件事
是半扛在肩上,还是托着后背和膝弯那种?
严越抱他?
素日脸冷淡像刚杀完人回来严越,抱他去睡觉?
而且还是脸无所谓地随意说出来。
严越皱起眉头:“不然呢,你睡得跟死猪样,头个劲往怀里钻,口水都流在衣领上,搞得大半夜还要换睡衣。”
严越喉结动,咽下牛奶,抬起眼睛。
阮知慕不像平常样嘻嘻哈哈,而是略微严肃神情:“昨晚,是在监督你写作业过程中睡着吧。”
严越懒洋洋:“嗯。”
阮知慕:“后来呢?”
严越:“写完就睡。”
其实是有电。
他今早爬起来摸手机,发现还剩60%电,不可能因为电量不足而自动关机。
他清晰地记得自己昨晚没有按下关机键。
但是手机确实是处于关机状态。
展子航半信半疑:“……真?不是让你少接点活吗,跟你说多少次,身体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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