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严越突兀地打断他。
阮知慕脸色有点烫。
行吧,他又自作多情。
以两人如今地位来看,他确实是不够格当严越朋友,毕竟连他顶头上
严越:“而且你当年明明可以把这件事告诉,让帮你解决,为什没有。”
阮知慕:“告诉你有个屁用,你个刚成年高中生。”
严越:“你那个垃圾前男友就是解决。”
阮知慕:“……”
“还有别原因,”严越语气笃定,目光锐利如鹰隼,“是什原因,让你决定离开,而且直至今日也不肯说?”
阮知慕觉得自己说得已经很客气,很仁至义尽。
然而严越听完,脸色居然更难看。
严越寒声道:“阮知慕,你以为你是什东西,也敢来安排生活?”
阮知慕:“……”
行吧,他又滥好人。
直在恨他。
人在极度耻辱情况下,会生出套自保护机制,保护自己不再受伤。
他不喜欢自怨自艾,喜欢切向前看。
当年他被折腾得挺惨,但是这五年也算破釜沉舟,在s城混得风生水起,缓步迈入中产阶级,他现在过得真……还可以。
严越现在有新生活,有成功事业,有漂亮名模女友。
阮知慕:“……”
他避开他目光:“没有什别原因,听闻严尊诚行事狠辣,怕被他找麻烦,所以决定离开,仅此而已。”
阮知慕咳声,觉得该说都说得差不多,可以开始总结陈词。
“总之,不想再纠结从前事,你也别天到晚跟个怨妇似。”
“大家各自安好,努力拼搏,以后走在路上遇见,也能道声朋友……”
阮知慕怒道:“当年事情都告诉你,严尊诚罪过都没记你头上,你还有什不满意。”
原本按照他想法,严越得知真相,就算不痛哭流涕跪地求原谅,也该惋惜自责悔恨不已。
谁知严越反应会是这样。
严越冷静地看他会儿,缓缓开口:“这些只是你面之词,怎知道你有没有说谎,证据呢。”
阮知慕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你!”
那大家各自好好生活就行,没必要老揪着过去事不放。
“说这些倒也不是怪你,”阮知慕咬着牙,作出冷淡平静样子,道,“当年事,归根到底是你父亲不做人,与你无关,不会怪到你头上。”
“但是你也适可而止点。知道你还在恨,但是你也理解下,当时只是个到处打工穷学生,能有什办法?”
“既然大家这些年都各自有新生活,就好聚好散,重逢也是缘。”
“不怪你,你也别来找麻烦,大家以后还能当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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