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悲是,他居然真有点动摇。
觉得严越虽然不爱他,但还愿意和他上床,那说明自己身体对他仍旧有吸引力,那也挺好。
阮知慕边控制不住自己想法,边又嫌弃自己太贱。
妈,他这跟牛郎店鸭子有什区别。
鸭子还知道收钱呢,他这是上赶着给严大摄影师白嫖。
这些话其实也是阮知慕心里话。
开始没说,是以为严越有新女友新生活,不想打扰他。
后来得知严越当年找他找得快发疯,差点煤气中毒时候,他心脏也再次疼痛起来,全身上下都好像被卷进漩涡,绞得紧紧。
他当年离开时候,心情五味杂陈。
既希望严越薄情些,早日忘他;又觉得严越要是真转头就忘,他真是看错人。
心里想是:等到大庭广众之下,严越再想发疯,肯定也会顾及周围人,不敢做得太过分。
就算他真想把他非法拘禁,公司人也不会坐视不理。
正好这几天工作挺多,以前工作繁忙时候,他偶尔也会直接睡在公司。
到时候他直接住公司里,严越还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绑走?
阮知慕觉得自己这主意简直绝。
为避免自己做出太丢人事情,他决定趁着理智尚在,赶紧找机会逃跑。
阮知慕边软声软语地说着,边手覆在严越大腿上,顺着布料华贵西裤往上摸。
摸到胯骨时候,严越冷冷开口:“不想出车祸,就把手收回去,脏死
他也是个普通人,会有些隐秘不宣,自私想法。
再后来,严越骂他唯利是图只喜欢有钱人,他被激怒,才不管不顾地把当年事情说出来。
说出口瞬间,他内心其实隐隐抱着丝期待,以为严越会心疼他,以为严越会原谅他。
可是严越说,他现在不喜欢他,只是想和他上床。
他表面上毫无波动,说“本来也没这觉得啊”,其实心脏仿佛被钝器狠狠地扎下。
严越还是脸不为所动。
为达到目,阮知慕不得不使出些不那光彩手段。
他垂下眼睛,把手放在严越大腿上,小声道:“五年前不告而别,是错……当时也是没办法,不离开话,你父亲不会放过。即便如今事业有些起色,不用再战战兢兢地害怕被人随便拿捏,有时午夜梦回,也会突然惊醒,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五年前那个夜晚。”
“知道你现在对只有恨意,但是从来没有恨过你。”
“清楚地知道,你和你父亲是不样人,不然五年前,也不会……”他想到什,脸红,“刚才在商场骂你和你父亲是丘之貉,也是时情绪激动,你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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