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和阮知慕说过,她有些怕严越,因为觉得他总是很严肃,穿着笔挺西装,不苟言笑,像好莱坞电影里精英反派。
阮知慕想起这个比喻,忍不住想笑。
把早餐篮在桌子上放下,到床边把被子拾掇起来,掸掸,重新放回床上。
严越靠在床头休息会儿,渐渐清醒。
忽然问他:“你和房东女儿很熟?”
墨绿色松针叶,上面沾着奶白色雪花,装饰在篮子里,连面包和火腿肉上都沾上松针清香。
清晨,严越通常还没有醒来,他将国内工作带过来,连续几天工作到深夜。
阮知慕便早早地爬起来,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等待薇薇安。
等薇薇安脚步声响起,阮知慕放下书,开门接过编织篮,按当地习惯递给薇薇安张纸钞,作为小费。
薇薇安便屈膝对他行答谢礼,还附赠个调皮飞吻。
阮知慕稀里糊涂地开始长达半个月北欧旅行。
说是旅行,但他基本从早到晚都待在复式别墅里——北欧冬天太冷,他们来时候正值雪季,道路无时无刻不被积雪覆盖。
别墅是红色砖石墙面,房顶尖尖,落满糖霜似雪,仿佛童话故事里用甜品做成小房子。
暖黄色灯光从窗户里透出来,洒落在皑皑积雪上。
从清晨开始,阮知慕就坐在窗边沙发上,看电影或者看小说。
阮知慕笑道:“她很可爱,每天早上她送早餐来时候,就会和她聊会儿。”
阮知慕见他面容仍然有些困倦,便拇指轻轻按在
待两三天,阮知慕便和小姑娘混熟,无奈英语水平有限,当年在校学那点哑巴英语早八百年就还给老师,阮知慕便充分调动起肢体,借助手机里翻译APP,连说带比划地和小姑娘唠嗑。
薇薇安时常被他笨拙肢体逗得咯咯直笑。
几天后个清晨,薇薇安滑稽地模仿着父亲钓到大鱼时兴奋大叫模样,阮知慕哈哈大笑,身后突然传来床被落地声音。
阮知慕转头看,发现严越不知什时候醒,似乎不怎清醒,抬脚把被子踹地上。
薇薇安把早餐篮塞给阮知慕,溜烟跑。
沙发临近大门,门口偶尔传来簌簌脚步声,是防滑鞋踩在积雪上声音,十分清晰。
阮知慕待两三天,开始慢慢能辨别出那些脚步声主人。
脚步声沉稳缓慢,是这栋别墅房东,个蓄着长胡须、热爱喝威士忌和钓鲱鱼中年男人。
脚步声轻盈欢快,是房东女儿薇薇安,每天早晨来给他们送早餐。
薇薇安今年才十五岁,有头淡金色卷发,活泼漂亮,像只顽皮小鹿,时常会在盛放早餐黄色编织篮里放上小把松针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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