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举起左手,将中指上戒指给他看。
佟澜看眼,不太明白他意思:“这戒指怎?”
阮知慕:“本来应该戴在无名指上,因为无名指有点细,戴不住,就戴到中指上。”
佟澜愣
他自己点杯香草拿铁,给佟澜点杯草莓牛奶。
佟澜没碰牛奶,直直地看着他:“不是小孩子,你知道。”
阮知慕用汤匙搅搅咖啡,平淡道:“个成熟成年人,不会在别人开会时候突然闯进来。”
佟澜咬着下唇:“你明知道对你……”
阮知慕打断他:“你也明知道,对你从来没有过那方面心思。”
阮知慕第次听到这称呼时候眼前黑。
在他强烈抗议下,若若和苗苗作出妥协,改叫他“被冷漠霸总金屋藏娇握在手心狠狠宠豪门贵妇”。
阮知慕:“……”
真不知道这俩小丫头平时看多少奇奇怪怪网文。
些原先和他不熟人,多多少少听到些传闻,但碍于礼貌,基本没有当面来问他。
直到回国航班上,阮知慕还晕晕乎乎。
严越坐在他右边,手在平板电脑上滑动,阅读今天早晨经济新闻,手和他十指交叉。
他们领证。
他现在是……已婚人士。
这种感觉有点奇妙,两个原本毫无关系人,从此有羁绊。
佟澜被他毫不留情地当面拒绝,脸色阵红阵白,突然道:“严越之前把你带去哪儿?”
阮知慕:“这是们之间事。”
佟澜:“他,他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事,是不是?你告诉,定……”
阮知慕长长地叹口气。
他不想把话说得那决绝,但佟澜这样任性性子,实在是你不跟他掰扯清楚,他就能直胡搅蛮缠下去。
阮知慕便也顺其自然,不去刻意解释,也不会刻意回避。
回公司上班周后,某天午后,办公室正在开总结会议,门外忽然传来阵喧哗声。
佟澜闯进来,脸色阴沉地问阮知慕,什时候回来,为什不告诉他。
黄德亮机灵得很,见状立刻宣布会议暂停,大家休息下。
阮知慕带佟澜去公司附近咖啡店。
阮知慕回公司上班,仍然做着原先直播和主持工作,偶尔疲累,偶尔欢喜,生活看起来平淡如水。
但有些事情,在悄悄改变。
严越求婚用那枚蓝宝石戒指太张扬,阮知慕怕带出门有招惹窃贼风险,便放在家里,另找工匠用锆石打造枚模样相似戒指,每天戴去上班。
不熟人,只以为那是他手上装饰品。
若若苗苗这些亲近人知道戒指来龙去脉,叽叽咕咕地调笑,私下里起哄叫他“豪门贵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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