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缓慢
岁月流逝中，时间几乎只成
个刻度。
两人爱意和热情从未减退，随着时间流逝，反而有点愈演愈烈趋势。
——
阮知慕隔天去继续给学员上课，康浩然看起来有些蔫，但下课之后，居然私下找到他，诚恳地道歉。
“阮老师，很抱歉，您别把
当变态，”康浩然有些尴尬，“不骚扰直男，但是直觉也从来没错过，真是以为你也是同性恋……”
阮知慕无语：“是谁上周因为和男下属多说两句话就生闷气整晚不肯说话啊。”
严越：“……那是工作累，不想说话。”
阮知慕：“他直想约去打球呢，既然如此，下周末去？”
严越：“……”
两人对视片刻，严越翻个身，将他压在身下，右手把睡衣领口扯下去，咬住他光滑白皙肩头。
严越“哦”声，放下杂志，揉揉眼睛，转过头来看他：“所以？”
阮知慕老老实实道：“也没想到他会是这样想法，琢磨着，再大点都能当他爹……”
严越嘴角勾下，手臂揽住他腰，略使劲，将他面对面抱在怀里。
床头灯光线昏黄，照得卧室温馨而暖和。
阮知慕抬起腰，分开双腿，找个舒服姿势坐在男人大腿上，双手自然地扶着他肩膀，低头看着他。
阮知慕被闺女拽走。
康浩然站在原地，震惊之下，久久回不过神。
严越在地下停车场黑色跑车里等他们。
等人都上车，严越径直开回家，没说什
。
阮知慕有些忐忑。
阮知慕笑笑
“不准去。”
“他再约你，你就说你要陪女儿写作业，去不。”
阮知慕声闷哼。
这哼声除吃痛，倒还多些暧昧无边意思。
十多年过去，两人相处几乎没什变化。
随着身体挪动，被子、衣服布料摩擦出柔软声音。
十多年亲密无间，使得他们都已经对彼此身体十分熟悉，略微听听对方呼吸频率，就能知道对方此刻心情。
严越抵着他额头，轻声道：“为什要特地对解释？”
阮知慕：“……怕你误会。”
“看起来有那小心眼？”严越额头蹭蹭他，“都这把年纪，女儿都这大，你还觉得会因为这种小事吃醋吗。”
但严越表现得很自然，吃晚饭、洗漱、盯着严凝写完作业、出去散圈步，和若干个普通夜晚别无二致。
深夜，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准备入睡，阮知慕终究还是没忍住。
他咳咳，道：“也没想到康浩然会……”
严越：“康浩然是谁？”
阮知慕：“……就是下午在办公室堵那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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