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波澜不惊过着。眼看着回藩地日期愈来愈近,尹远心情也愈发好。
自从那日送霍思予银铃之后,他倒是越发喜欢送东西。今日送个墨色古玉扳指,明日送个沉香坠。仿佛成天没事干只能上街逛来逛去给霍思予选礼物-
霍思予性子自然是不愿意直收尹远礼物却毫无回赠,即便如今他们已是夫妻。
只是尹远身上穿戴都是非富即
霍思予动作顿,无奈侧身看着尹远说:“这个怎戴得出去。”
尹远懒散侧卧着,好整以暇望着霍思予,似笑非笑道:“穿上浄袜之后就没声响。”
霍思予还想说些什,可是尹远却抬脚勾勾他腰线,莫名暧昧磨蹭着。他把捉住那人使坏脚踝,气道:“尹远!”
“说,戴着。”尹远收回脚直起身,顺势将霍思予搂在怀里,边坏笑边威胁道:“不然就办你,让你没法出门。”
霍思予气极,伸手狠狠捶尹远两下,挣扎着逃开他钳制。
7、-
霍思予捏着衣襟缩在床角,秀美雪足抵在眼前人坦荡荡精壮胸膛上,脸抗拒和不情愿。
“明日要去国子监,你今晚不准越界。”
尹远脸很不爽,伸手顺着霍思予白皙脚踝摸上光滑柔腻小腿,亮出牙齿俯首咬口-
尹远难得收敛没有折腾他,只是紧紧抱着他睡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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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予身黑色官服,衬得肤色极致白皙。
不去理睬那些探究眼神,他神色如常与众人颔首问好。偶尔有人道喜他也回,他这般泰然自若,倒是让那些想看他笑话人心都落空-
霍思予本就是极其安静性子,不善交际。虽然模样俊俏,气质却淡淡冷冽,带着些许拒人于千里之外孤傲。他朋友很少,人缘也很是般。
那银铃清脆响声被浄袜裹着果然听不大出来。霍思予想起尹远那张坏笑着脸就阵头疼,他点点眉心平复心情,又开始着手编译地方志-
霍思予睡醒时候发觉天色尚早。而尹远手臂横在自己胸口处,脑袋贴着自己脖子,人倒是睡得很熟呼吸平稳,温热气息喷洒在耳边。
霍思予艰难从尹远怀抱里挣脱出来,他揉揉脖子,轻手轻脚绕开沉睡中男人,从床尾慢慢爬出去-
串叮铃叮铃细碎响声破坏静谧清晨。
霍思予坐在床尾,困惑看着自己脚踝。不知何时系上圈小红绳,上边还挂着个精致银铃铛。银铃细碎,摇曳间铃音切切很是清脆。他无奈侧眼看尹远眼,正欲将银铃摘下来,就听见尹远懒洋洋声音。
“不准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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