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舟沉默几秒,然后嗓音沙哑地说:”在公寓。“
电话那边季涵停顿秒,似乎瞬间意识到什,但他选择没有去问。”你既然在就太好,叫陆承起来看新闻,和他说,汉亭出事。“
季涵说完便挂上电话。听筒里瞬间失去声音,让许青舟恍惚觉得自己还在梦里。
他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裹上衣服,推开陆承卧室门。
卧室里拉着厚厚窗帘,黑得像是午夜。那里还残留着浓郁情欲味道,窒闷空气让许青舟有些喘不过气。
那种难受不仅仅是生理上,还伴随着心理上。
生理上难受,更像是种渴望。只要得到抚慰,摩擦,刺激。切都变得舒爽。
而心理上难受,却更多是种拒绝——拒绝而又无从拒绝无助、无奈。那种感觉很憋闷、抑郁,想让人声嘶力竭大哭,又仿佛堵住出口,无从发泄。
两种难受叠加在起,让许青舟只能悲凄地呻吟。
他在呻吟,开始只是很小声轻轻哼。
嗯嗯“地喘着,然后被陆承掀翻在床上。
陆承压着许青舟,挤很多润滑液,用手给他做拓展。
或许是因为药效,许青舟后’穴很软,甚至有些泥泞。
他四肢蜷着,紧紧扒着陆承。
虽然后背贴着床单,有时候还会摩擦到,但痛感被药物阻断,于是只剩下种麻麻痒痒感觉。
他缓慢走向陆承床前。
床边衣柜上,茶色玻璃上,反射出许青舟身影。
从门
后来在陆承进入他以后,随着不断加深顶撞,就变成嗯嗯啊啊叫’床。
他叫时候,带着点点嘶哑哭腔,不断说着对不起、求你、不要、错。
可即使是这样,他声音里仍旧带着压抑。那是种长期为人师表,所残存羞耻和严整。于是许青舟连叫’床,都带着种因为隐忍,而异样勾人媚意。
凌晨客厅昏沉暗昧,阵急促手机铃声响起来。
沙发上被子动动,从里面探出只苍白而骨节分明手。那只手抓起电话放到耳边,电话里传来季涵急躁声音。”许青舟,你立刻赶到陆承公寓把他叫起来,他手机关机,你让他看新闻。“
那种麻痒感觉,让他不断扭动着身体,去寻找更强烈刺激。
陆承低头咬着他脖子,吮着那条总是惹他视线很久颈筋,然后顺着向下,咬他胸口乳粒。
许青舟攀着他,整个人缩缩闪躲。可真等陆承撤开,他又焦急无助贴上来。
他浑身触感都变得迟钝,那种迟钝将所有强烈刺激都舒缓下来,而形成另外种形式敏感。
许青舟被陆承手指和嘴唇,折磨地难受得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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