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问：“你这是在要求
吗？”
许青舟沉默着，然后点点头。
他用手拢过自己
脸，将那些散落头发播到脑后。他仰起头，露出脸、脖颈与喉结。
他伸出手，
点点扯开自己衬衫领口。陆承侧头看他，许青舟垂着眼睛。
“是。”他说，“是在‘请求’你。”
他半跪着，手撑着身体，贴近陆承。
早上整理好头发此时软软垂落，有些盖住眼睛。陆承用手将那些头发拨开，部分拢在许青舟耳后，部分太碎
，怎
也固定不住。
许青舟直没动。任凭陆承手指在他脸上划来划去。
陆承大概猜出许青舟有话要说，于是放弃折腾男人头发。他微微偏些头，垂着眼睛问：“怎，想说什？”
许青舟低头，耳后头发又垂落下来，盖住他眉骨下小半张脸。
架挂钩上，换拖鞋，走到沙发上坐下。
沙发下陷感觉吵醒许青舟。男人翻个身睁开眼睛，看着陆承。
“你今天出门？”陆承问，“昨天手续不都已经办完？”
许青舟说：“去趟学校。”
陆承说声哦，随口问道，“不是放假，去学校干什？”
许青舟道：“已经离婚，你满意吗？”
陆承停顿会，按开电视开关。他将眼睛停留在电视屏幕无声图像上，沉默几秒，才笑道：“满意啊。”
他侧头用嘴唇贴着许青舟额头，轻轻吻他下。
许青舟没动，然后他继续说：“离婚事情，以及和你在起事情，不要让任何风声，传到父亲耳朵里。”
“他现在住在那家私立医院，知道里面有你关系，你能做到。答应，陆承。”
他已经离开校园太久，对于暑假和开学时间点毫无概念。
许青舟于是耐心解释：“明天就要开学。”
要开学，陆承心想。
个暑假居然这快就过去。
他拿起茶几上遥控器，正要打开电视，许青舟却突然从沙发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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