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晃自己醉酒以后不太清醒脑袋,好像瞬间,所有烦躁突然便有个“名正言顺”归处。
他是吗?他问自己。
他人生都已经被陆承改变。而现在,他连自己,也都要被那个男人“扭曲”吗?
许青舟觉得胸口发沉,整个人闷得喘不上气来。
他不是啊。许青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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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从文城离开后,赵梓尧就去南方鹏城打工。开始是仗着打架厉害,做保安。但是普通大厦保安工资不高,于是他认识个老板,便跟着对方去壕镜,在赌场里当安保。
年下来,他赚些钱。但身上却常年带伤。后来有次,被个发疯赌客用刀捅,他便觉得总这样下去,既不安定,也不现实。
他辞赌场工作,经另个老板介绍,最终辗转回南边。只不过没回文城,而是在申城安定下来。
他如今在这家酒吧里打工,方面负责酒吧安全,另外方面,也在当调酒师学徒。等过年就准备去考证,也算是有个手艺傍身。
许青舟驻足看着。不知不觉就有些走神。
直到他看见不远处个酒吧,名穿着黑白西装侍应生出来,将户外桌子上支起大伞,又个个摆上烛灯。
那道身影有些熟悉,许青舟愣下,不由自主地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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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梓尧?”他有些诧异喊出那个名字。
他本来不是。
许青舟听完赵梓尧经历以后,唏嘘不已。等赵梓尧问起他时候,许青舟却不知从何说起。
赵梓尧说,自己隐约从文城听到风声。许青舟没承认,也没否认。赵梓尧安慰他两句,还说要把之前许青舟借给他钱还给他,许青舟摇头不肯要。
在闲谈之中,酒吧里人也逐渐多起来。许青舟这才发现原来这间酒吧里竟全是男人。
他问赵梓尧,赵梓尧才笑着解释,这是间gay吧啊。许老师,你和男人在起那久,以为你也是呢。
许青舟那时已经喝多,被赵梓尧这问,竟给问得愣住。
年轻青年回过头,先皱下眉,随即露出惊讶。“许老师?”
时隔两年没见,他们都觉得对方变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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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舟第次走进酒吧。他坐在吧台旁边,低头握着手里鸡尾酒杯子,有些紧张。那是赵梓尧给他调。
男孩说这杯酒名字叫“再见”,取再次相见之意。许青舟抿口。酒精味不是很重,有些苦。但是气泡炸裂开来,又带着股清清淡淡回甘。许青舟没喝过,第次尝,觉得很奇特,于是不知不觉就喝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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