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之后没多久,爸资金链就出问题,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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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声音很稳,叙述得很慢,像是在讲别人故事。
黎书阳却不能平静。
这段时间以来,乔安身上所有违和地方都有解释。
这个人真好残忍,总是在他放弃希望时候给他烛火样渺小希望。
乔安本来是不愿意说有关于自己事情。
他家庭落败,父亲离世,母亲改嫁,自己颠沛流离。
无论哪样都不见得是光彩事,就像是白衬衫溅上油迹,让人无奈而恶心。
可是他喝醉呀,喝醉人无论说什话都是有借口。
“是。”
黎书阳说出来话甜得不可思议,只是他眼睛冰冷得像是无机质透明玻璃,只不过是轻而易举眼,就将乔安心头喜悦全都冻结成冰,冷得花瓣凋零。
乔安突然觉得心头阵慌,他突然害怕起来。
可是黎书阳又开口,他本正经如同每个关怀下属上司。
“如果员工因为工作而出事,公司也会很麻烦。”黎书阳捏捏领口,还是藏不住自己欲盖弥彰,“作为分公司直系领导,有义务来这趟即使说,来这儿不是你而是别什人,也会来这趟。”
仿佛在他头上响起惊雷。
很多东西之间本来就只有薄薄界限
好像只要你不说就可以当做切都不曾发生过,可是旦捅破,所有被隐藏
“家里……”乔安捏扁手里易拉罐,靠着椅背坐下来。
他休息好阵子,像是在出口长长气。
“在们分开之后,家里发生系列匪夷所思事……”
怎办呢,明明知道自己有多过分,可是他还是想告诉黎书阳他这些年经历,即使明白自己不可能再得到安慰。
哪怕得不到丁点疼惜,好像让他笑话下,自己也是愿意。
“这样吗?”乔安乖乖笑下,他对黎书阳小动作早就熟悉得融进骨子里,掩饰和不安都瞒不过他眼睛,他把酸涩藏起来,还在努力开心,“可是你能来,好高兴。”
黎书阳尴尬更加明显,他摸摸脖子想要整理领带却无奈摸个空,这才回神想起,他根本没系这个玩意儿。
“你……你被困在这里。”黎先生看上去坐立难安,他想又想终究还是念叨着“都没人联络你吗?”
他始终放不下这个念头,他不知道乔安这些年到底发生什,也不清楚对方身边是否有新伴侣,这让黎书阳如鲠在喉,他对这切都无能为力,好像又成当年那个落魄小子,诚惶诚恐期望着王子赐予恩惠。
乔安眨眨眼睛,他又开始琢磨不透黎书阳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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