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可怕
是那人有
天突然对你笑出
满脸褶子！
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下秒是会继续笑，还是突然翻脸将你骂个狗血淋头。
不过这
丢脸事他肯定不会告诉黑脸怪，只高深莫测地说：“你不懂。”
得
打是亲骂是爱，他姑且把这当做是小神仙对自己爱称吧。
陆铮捏着手机给沈清棠发过去行字：“
脾气都这好他还怕什？”
陆铮是真不理解，他黑着脸发脾气时候全公司人都怕他，现在他笑得脸都要僵居然还怕他？
笑话，有那可怕吗？肯定是秘书脑子有泡。
但沈清棠可太特理解。他不仅理解，他还深受其害，因为他师父月下仙人就跟陆铮毛样！把他骗进月老司前慈眉善目言笑晏晏，口个好孩子，把他骗到手之后……
以陆总为什突然好奇这个！
王秘书偷偷打量着自家大老板脸色，结果对上仍旧是张温和笑脸，如果仔细看话，还能发现对方眼里漏着那丝……愧疚？
夭寿啦！所以陆总果然是要！开！除！！
怎办怎办，现在发誓终身不娶愿为陆氏集团肝脑涂地死而后已话陆总会不会改变主意？
……
想到这里沈清棠不禁抖个激灵，不敢再回忆那段被老头儿揪着耳朵罚站、被扣绩效扣工资扣奖金，每天只吃得起两个窝窝头悲惨岁月。
然后有天老头儿突然把他叫到跟前，冲他和善笑，说话也轻声细语，还给他剥个又大又甜橘子，沈清棠边吃着橘子，边感动想给师父他老人家当牛做马。
结果他还没来得及把自己“孝心”表出来，老头儿脸色骤然变，以气吞山河之势冲着他耳朵大吼通：
“吃吃吃！你个笨猪脑子瓜娃子，特就知道吃！看看人家效率，再看看你！特就是找只猪当月老也比你聪明能干！”
所以个整天臭着张脸动不动就发脾气人可怕？当然可怕。
就在王秘书内心十级地震时候，沈清棠轻轻戳戳陆铮肩膀，附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喂，黑脸怪，你好像吓到他……”
因为和陆铮相处太自然，沈清棠有时候会忘记别人不能和陆铮样看到他。
陆铮对“黑脸怪”这个称呼已经免疫，两个人相互掉马甲之后他不是没反对过沈清棠那样喊自己，但反对无效，他小神仙双手叉着腰，老气横秋地教训他：
“谁叫你整天黑着张脸，看谁都像欠你百万！”
陆铮想说欠百万真不至于让他黑脸，好歹后面再跟个零。但念及小神仙还是个没房没车没转正实习生，仇富心理颇为严重，还是不要刺激他为好。陆铮便不情不愿接受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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