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城道:“当皇上,高兴吗?”
周衡鼻子有点酸,从未有过个人问他,当这个皇上是不是高兴。周衡道:“还行吧,不如当教书先生高兴。”
伏城觉得周衡在说笑话,当皇上可威风多。
周衡停停,然后才问道:“你这两年过得怎样?”
周
伏城下巴轻轻放在周衡肩头,说话时候就跟有回音样,道:“很想你。”
周衡愣,很难从伏城嘴巴里听到这样话,周衡觉得他俩现在有点腻歪,也道:“也想你。”
两年,他们已经两年没躺在起。现在是寒冬天,伏城身上暖呼呼,像是只大猫。
伏城道:“你现在是皇上。”
周衡道:“嗯,是皇上。”
衡好几次处理完事情都已经半夜。
而他每次不论多晚,伏城都在旁边等着他,伏城不说话,也就是沉默坐着看他。
周衡抬起头,道:“你看什呢?”
“好看。”
伏城越长越糙,但周衡几乎不见老,还是五官精致脸,看上去跟二十出头样。周衡认真起来时候几乎就隔绝外界,眼里只有他眼前奏折。烛火映照在他脸上,像是块上好羊脂玉。周衡是伏城长这大认识最好看人,京都第美女陈婠婠跟周衡比起来,伏城都觉得周衡更胜筹。伏城想到陈婠婠,脸色突然冷下来。
伏城顿顿,没头没尾道:“没去。”
周衡知道伏城在说什,伏城答应周衡在他登基那天会去看他,他说过周衡登基时候下面会有伏城影子,但伏城食言。除这件事,伏城答应周衡每件事情他都做到,他这样人诺不轻许,说到做到,这件事八成已经成伏城心里疙瘩。
伏城那天经历人生最大劫难,竟然还在因为没有去看周衡而感到愧疚,周衡摸摸伏城头,道:“没事。”
伏城又道:“你高兴吗?”
“嗯?”周衡懒懒哼个鼻音。
周衡察觉到伏城情绪有点怪,他放下折子,走到伏城跟前摸摸他脑袋,道:“你现在真跟小狗样。”
伏城不拒绝周衡触碰,轻轻蹭蹭周衡手心,他现在身上总有股野性。
周衡又问道:“要不要起睡?”说完之后周衡又觉得这话特别不对劲儿,说好像他沉不住气样,于是欲盖弥彰补充道:“不干什,就睡觉。”
伏城好像没听到周衡有点慌补充,反而紧紧抱住他,沉沉嗯声。周衡被抱住时候有点愣,这是伏城这多天第次主动抱他,伏城身上有战火硝烟味还有挥之不去鲜血味,但跟伏城这个人很配。
晚上睡觉时候,伏城直抱着周衡,好像周衡不是个皇帝,而是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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