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爷新找对象虽然人好看,学历高,教养好,看着清冷病弱,但是脾气又烈又傲。
敢往陆少爷脸上泼酒,还敢拿酒瓶呼陆少爷脑袋。
陆含谦秘书面嗑着瓜子,面斟酌,决定今天整天都不给陆含谦打电话。天大事,等明天上班再说。
昨晚陆含谦就近将林言直接从包厢抗到楼上套房。
深黑色落地窗帘严严实实挡住所有外来光。到早上十点,房间里还是昏沉沉。
越和林言起呆久,陆含谦越觉得林言仿佛有种自虐倾向,尤其喜欢弄伤自己手。
林言手从前很好看,干净细长,白皙柔软。
当初陆含谦看到他第眼,就觉得这双手真是漂亮,要是能看着这双手主人在自己面前撸发,简直就是陆含谦决定把林言弄到手最初冲动原因。
可后来林言次次划伤,这双修长漂亮手上已经布满伤疤。
若非在床上林言直很萎靡,陆含谦都快真怀疑林言是不是能从疼痛中获得某种快感。
邦迪,他照样不长记性。
上回吃饭,林言不留意摔只碗,陆含谦正去厨房拿扫把来扫,回来就看见林言蹲在地上,直接用手块块去捡那堆玻璃渣子。
他手套也不带,掌心已经割出好几条伤痕,还有那种细小小碎渣子扎到指头缝里。
偏偏林言表情特别平静,好像点也感受不到疼痛样。
陆含谦当时都吓呆,把抓着林言手把他扯起来,问,“怎这不小心?你坐着,来扫就行,这弄不痛?”
林言背朝陆含谦,陆含谦将林言搂在怀里,手搭在他腰上——
种仿佛再亲密不过姿态。
也只是仿佛。
十点半时候,陆含谦朦朦胧胧睁开眼
卧室里窗帘合紧紧,黑暗中,陆含谦叹口气,还是把林言从床上抱起来,去洗手间给他做清理。
这种事,陆含谦从前是向来不乐意做,可替林言做几次之后,现在又觉得,似乎倒也是种情趣。
林言被浴室里热气蒸呼吸艰难,途中睁开眼,朦朦胧胧看陆含谦眼,也不知道看清楚没有,很快就又闭上眼,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班。
昨天包厢里事就像回笼春风,夜之间吹遍大江南北,陆含谦朋友圈里人几乎全知道。
当时林言怎说?
林言看他眼,语气很平淡地说,“这点痛,和你带给比起来,不算什。”
在陆含谦手段里,有种收服方法叫“熬鹰”。林言太傲,除此之外,陆含谦别无他法,只能用最残忍方法叫他乖乖留在自己身边。
可从那之后,陆含谦就收敛很多。
他怕把林言熬死。闹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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