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着自己去上│I他。
更不提此刻林言这样站在他面前,对陆含谦该是何等冲击力。
他足足花四十多秒,才使自己移开目光,冷静下来。
为防止露出破绽,陆含谦甚至改变下坐姿,用个抱枕遮住胯I│下。
“……想要什?”
林言迟早蹬鼻子上脸不可。
于是他插手顾丽案子。
他逼得林言淋雨,逼得林言去他公司求他,逼得他跟自己低头。
此刻,盯着林言近在咫尺脸,缠绵悱恻又寡淡平静眉眼,和终于显出几分顺从意味,垂着脖颈,陆含谦觉得,也许自己做得对。
他终于把林言那层棱角磨掉些。
倘若魔术师没有手指,他还有什呢?陆含谦淡淡想。
“之后他就听话呗。”
朋友冲陆含谦挤眉弄眼:“所以说,含谦,你家那小律师,只要你下得去手,不早特整服帖。还能这弄得你心神不宁?”
可陆含谦看着那魔术师少年木然呆滞眼神,可能被当众中打耳光都没反应,睡起来和睡充│/气│/娃│/娃有什区别?
他当初看上林言,可不看上就是林言那副扎人劲儿。
皙脆弱后颈,修长漂亮手指,他想,这个人,得弄到手。
于是林言所有噩梦,就开始。
……
…………
在陆含谦与林言因为小护士冷战那段时间里,他和狐朋狗友在雲都鬼混好几天。
陆含谦低笑,风轻云淡地看着林言,道,“不,应当是你想要什——
毕竟想
林言静静站在他身前,带着从浴室带出来热气和潮湿感,连带着陆含谦也感觉呼吸急顺气起来。
全身血液都无法抑制地烫起来。感觉口舌发干,想喝点水。
以前陆含谦跟林言说,“你就是春│I药”。
这句话绝非虚言。
只要林言在他视线范围以内,哪怕什都不做,只简单地抬眼垂眸,对陆含谦而言都像是勾引。
瞧着脆弱温柔,其实冷冽锋利得很。
陆含谦磨他,是想磨掉林言对自己那层刺,而非磨掉林言所有棱角。
万失手,全给锉平,那陆含谦也不会再喜欢林言。
败类朋友话,只有点陆含谦觉得说得对——不能再手软。
否则今天有个小护士,明天就能有个小医生。
其中有个,新搞上个魔术师,带出来和他们玩。
“怎样,不错吧?”
纨绔子弟面带得意:“开始也可特喜欢和老子耍脾气,就和他谈谈嘛。”
他牵起那魔术师手,大笑道:“说,宝贝儿你再不听话,老子可切你手指头!”
陆含谦抬眼,见魔术师灵活手指上,果然有刀划出伤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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