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着林言
睡容，在他脸颊上轻轻亲
下。
“晚安，
宝贝。”
——你不要给希望，又把它拿走。
陆含谦摸摸林言后脑勺，让他把头转过去，然后轻轻地在林言耳边说：
“下次，不要再亲。这个动作，是要和喜欢人才能做。”
林言是不太可能听得懂。
他只觉得陆含谦挠得他后脖子痒，便下意识拧回头。
什
突然亲。
但可能林言根本不知道这是什意思，他大脑是混沌，模糊，只是简单地在模仿视频里看到动作而已。
而陆含谦此时恰巧在他身边，算是捡个便宜罢。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意思。”
陆含谦哽咽着，颤抖问。
陆含谦帮他举着手机，林言就重新看起视频。
大概熬到快七点时候，外头天都快亮，林言才终于又有睡意，困倦地歪在陆含谦怀里睡着。
陆含谦贴着他后背，林言坐在陆含谦怀里，是种被陆含谦整个保护住姿势。
他睡着后便往后靠，头无意识靠在陆含谦胸膛上。
陆含谦缓缓伸手，小心翼翼地将台灯拧灭。
“你知不知道什意思就亲”
陆含谦绝望又悲伤地看着他，哑声问：“你快死啊知不知道你不是要死也不死在身边吗？你不是偷偷拷贝邮箱吗？你不是要家破人亡锒铛入狱吗？！”
“——你现在亲是什意思！”
陆含谦眼眶红，像个拿命运捉弄束手无措小孩。
他看着林言，难过地极缓说：“你明明不喜欢那就不要耍。林言，放过吧现在已经可以个人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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