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然而陆总说:“到时候坐在林
但是他这次站在摆满蜡烛客厅里,再次对林言说出那句话时,林言什也没有说。
因为用来交换真心不需要花里胡哨,只要足够灼热滚烫,同样能让最冰封原野有嫩绿小芽破土。
第二天早,顾兆给陆含谦发消息。
那会儿林言还躺在陆含谦身边睡觉,像个婴儿样蜷成团,后脖子上果然有个牙印。
房间里窗帘拉得死死,尽管已经不早,却丝光都没透进来。
——位刚买下栋楼不知名富豪陆先生如此说道。
林言沉默半晌,竟然说:“你不是还有小金库吗。”
“……”
陆含谦简直呆,然后立刻道:“没有!买那栋楼时候已经用完!现在绝对口袋比脸还干净!”
“那你去睡桥洞吧。”
不是那种习惯性淡淡弯唇,而是听得见声音轻笑。
陆含谦看着他,不知道怎,到这会儿,他突然不紧张。
陆含谦笑叹口气,把信纸扔在边,干脆站起来,把林言搂住。
“算,其实就是想告诉你,爱你爱得要命。”
他试探性地点点将下颌抵在林言肩膀上,轻声说:“知道以前做得不对,让你受伤,但已经改好,你可不可以试着相信点点,不要那怕。”
陆含谦表情十分餍足地打字回复。
顾兆问:“来法国,后天音乐会去吗,起去玩玩?”
陆含谦回:“行啊,和林言起。”
顾兆顿,觉得不太好:“……不是吧,你知道那地方,到时候你们得吵起来。”
——所谓“音乐会”,其实就是花酒局,般都是想猎艳去。如果带伴儿,也是玩宠性质,每个座位都是单独,必定只能有个人坐着,另个在旁陪着。
林言道:“不要个只会烧水小白脸。”
陆含谦于是就抱着他蹭,耍赖道:“可是小白脸是用来睡,不是用来烧水……”
……
静夜漫长,陆含谦搂着林言扯皮。
他从前每次和林言告白,林言都只会说:“嗯,知道。”
“——保证,以后你不答应,绝对不会碰你下。但你要是不高兴,还是可以抡酒瓶子,以后们家酒瓶儿都留着。个也不扔。”
“……”
林言怔,直觉这话说有点不对,好像把锅下子全甩到他这儿来,每次先动手人是他样。
“栽在你手上。不要赶走,好不好?”
陆含谦搂着林言脖子,对着他耳朵尖儿吐气:“不然你看这笨,表白都说不顺溜儿,也没指望到别人那儿去当小白脸,给你赶出门第二天就要饿死在桥洞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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