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阴差阳错误会、深藏心底歉疚,抑或不敢袒露爱意,在他们重逢于这片火湖时候,对相爱灵魂已经包容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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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说,陛下已经死去爱人?”虚无魔女转过头,虽然不曾睁开眼睛,但她却“凝视”着灾厄恶魔,等待着他回答。
围坐在长桌上所有恶魔都看着他,这种压抑凝视让灾厄恶魔倍感压力,他摊摊手:“根据情报,他确是死,只是事实真相看起来并不简单,恐怕连们陛下也觉得他已经死。”
“他是哪边人?”绝望魔女只关心这个问题。
这刻,世界是寂静。
齐乐人站在火湖中央黑岩上,凝望着已经变为条巨龙宁舟,巨龙也同样凝望着他,冷血动物细长恐怖竖瞳中流露出那似曾相识温柔。
漫天坠落火雨停止,因为毁灭力量而愤怒地喷发着岩浆也停止,这个黑暗地下世界沉浸在从豁口处涌入温暖日光中,还有来自先知之心圣洁光芒里。
有瞬间,齐乐人什也说不出来,因为有太多话哽咽在他喉咙里,他张嘴,那些说得出口、说不出口话语就快要从眼眶里滑落。
他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不远处巨龙,哪怕到炼狱里,它高高昂起头颅也没有低下。可是在他面前巨龙,温柔地垂下它头,就停在他眼前。
“教廷?”怨恨魔女死死盯着那个被圣天使力量笼罩齐乐人,喃喃道。
“不是,情报里说他是个‘外乡人’,从另个世界来到这里,他没有信仰。不过他力量倒是偏向教廷,难道是哪位神圣阵营里高手给他能够借用力量道具?”灾厄恶魔沉思道。
绝望魔女挥挥手,魔镜视角被拉远,从远处俯瞰这片火湖,那遮天蔽日圣光中倒影黄昏中天堂圣洁美丽,如教典中被反复描述,神眷乡。
“黄昏之乡,是先知!”虚无魔女认出这神迹中特点,口道出真相
齐乐人抚摸着它冰冷龙鳞,然后抱上去,他甚至不敢用力,只是将脸贴在冰冷龙鳞上,哽咽道:
“宁舟,回来。”
这句话就像句咒语,齐乐人强忍着眼泪终于流下来,这是充满心疼与欣喜眼泪,他万个庆幸,他没有迟到,噩梦里那个悲剧没有上演,他终于在切不可挽回之前,来到宁舟面前。
只要宁舟还活着,切都还有希望。
也正是随着这句话,伫立在火湖中巨龙慢慢变回人形——个消瘦,憔悴,却还活生生宁舟。当他用那双沉淀太多情绪蓝眼睛凝望着他时候,齐乐人忽然觉得,宁舟什都明白,他也什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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