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娅边抽泣边呻吟,呢喃着哀求道:“没有……没有背叛女王……放她走吧,不要伤害她。”
娜察祭司咯咯地笑起来:“你们个都别想走。”
说着,她再次抄起皮鞭,轻轻甩,绞上小女王脖子,小女王动不动,仿佛对发生在自己身上事情漠不关心。
“不!不可以!你答应,放她走!”阿娅闻言,不顾剧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冲上来拉开娜察祭司。
娜察皱皱眉,皮鞭甩,将阿娅抽倒在地上:“个破戒者,你有什资格和谈判?!既然你不愿意看到她死,倒是可以网开面,让你死在她前面。”
“好,答应你们。”眼泪止不住地从阿娅眼中流下,渗透干燥眼罩,她用嘶哑声音回答道。
圣火贞女们发出志得意满窃笑声,将阿娅从房梁上放下来。浑身是鞭伤她站也站不住,虚弱地跪倒在地上,无助地颤抖着。
她抚摸着眼罩,这片薄薄黑布赐予她安逸生活,也禁锢她自由,她也感到过厌恶和憎恨,可最后,她仍是感激。
现在,她要取下它。
阿娅颤抖手在脑后摸索着,轻而易举地碰到冰冷金属结扣,对她来说那不是结扣,是锋利刀刃,是刺人银针,是不可碰触禁忌。她两条手臂都在发抖,全身内脏都绞在起痉挛。
说着,她手握皮鞭,三两步走到阿娅面前,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狼狈不堪阿娅:“你还有什遗言要交
圣火贞女们已经不耐烦,又是鞭抽打在她肩膀上,她哀叫声,用力扯,结扣崩落。
轻薄眼罩就这从她脸上落下来,轻飘飘地落在地上。而加诸于破戒者、那锥心刺骨疼痛却如同附骨之疽般蹿上来,千万根被火焰灼烧过针扎在她眼眶周围,甚至是眼睛里,狠狠地刺穿她瞳孔,直扎进大脑里,那剧烈疼痛让她恨不得将眼球挖出来,撕心裂肺地惨叫着。
她极力睁开眼,被泪水模糊视线里,她看到昏暗房间中四位正在哈哈大笑圣火贞女,还有如同影子般站在她面前小女王。
她在看着她吗?阿娅心中闪过这样个念头,紧接着就被无法承受痛苦击倒,捂住脸在地上翻滚惨叫。如同灼热烙铁烙印在她眼眶四周,象征着背叛戒纹浮现在她脸上,她在痛不欲生中发出悲鸣。
“看啊,只可怜蜜蚁。戒律无法再保护你,你只能任人宰割。从此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你都是个要被唾弃破戒者,因为你背叛贞女誓言。”娜察祭司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痉挛抽搐阿娅,怜悯地宣告她要遭受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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