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眼中流露出显而易见惊讶:“只有憎恨吗?”
“不然呢?原本应该是帝国公主,却背负着预言出生,个巫师预言双眼将见证帝国覆灭,于是父母刺瞎襁褓中双眼,将送到神庙里。在童年里,以为自己不过是个孤女,幸运地被选为侍奉神灵祭司,尊贵国王和王后甚至收养作为养女,卑微感激不尽。那时候,人生里只剩下两个愿望,是治好眼睛,二是找到父母。后来,他……个巫医治好眼睛,随之而来是帝国入侵,
“因为这是个特别日子。”先知笑着说。
“因为今天是建立日?”占卜师问道。
“算是吧,这天对来说,有着特别意义。”
“是因为您在这天建立个伟大领域吗?”占卜师熟知这段历史。
先知却摇摇头:“不,只是在这天,找到个真正自己。”
:“你们把阿娅送回去,把他们送去避难所。”
阿娅平静道:“自己过去吧,看看先知那边是否需要帮助。”
话音刚落,她双手交叠在胸前,闭上双眼,来自她身上力量,与审判所地下那位无冕之王发生共鸣,很快她脚下也升起白色光芒,临走前她对众人点点头,说道:“千万小心。”
杜越很乐观地说:“应该不会有什事吧。”
“那可未必,先知都已经醒,这次事情恐怕不会简单。”陈百七淡淡道。
占卜师迷惑地问:“真正自己?”
先知点头:“就是那种……你突然明白,自己曾经人生不过是苟且地活着,你灵魂不过是芸芸众生中普通个,你存在与否对这个世界毫无意义,直到那天,你明白自己为什而活。”
“为什?”占卜师问道。
先知不答反问:“你呢?卡珊德拉,在你意识到世界真相那天,你明白什?”
占卜师露出个笑容,那是属于个神殿祭司笑容,因为毫无瑕疵而显得冰冷:“明白,不过是神个提线玩偶,个被拿来取乐玩具,祂残忍地折磨,赋予生苦痛命运,憎恨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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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地下冰宫,湛蓝冰湖下,冰蓝水下莲花形成个涡旋,将冰棺盖面移开。冰面寸寸开裂,发出清脆破碎声,坐在岸边占卜师站起身,眼睛仿佛穿过眼罩看到冰面上发生切。
先知从水下浮出来,浑身上下没有水痕,尘不染。
“他们来。”先知感受着自己领域中发生切,镇定地说道。
“不出您所料。只是没想到,他们选择今天。”占卜师纤细手指把玩着叠纸牌,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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