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尊却拒绝:“这间房被笼结界,很安全,等走后旁人是进不来,你乖乖等回来,最迟天黑。”
将夜心底惊,他师尊这捆着他,是不是晓得他有盗取仙草打算?他根本不知道云谏听见他昨夜那些心声,只以为自己目太显眼,不会遮蔽,被他师尊看个清二楚。
立马眼眶更红,声音都在委屈发颤:“你真要打算出卖身体,出卖姻缘去换仙草?”
于活千年不止云谏而言,并不觉得场婚姻会是什捆绑束缚自己东西,他太
将夜没注意他们又说什,只听见他师尊穿上婚服,他难过又气愤地咬牙切齿,手腕使劲挣扎,扯红片皮肤,又摇得床柱嘎吱作响。
“什声音?”外间仙子困惑道。
今晨来带云谏走仙子并不是昨晚那位,她不晓得将夜留宿在此,只好奇地往屏风后探头。
云谏神色平淡道:“劳烦仙子出去等会儿。”
那仙子点头退出,阖上门。
神交法子太柔和,已经不起作用
将夜现在就很纳闷。
他双手和脚踝都被他师尊不知从哪儿找来线绳捆绑在床柱上,觉醒来睁开眼就见自己手腕被缠缚,白色柔韧丝线下还叠着半个月前在画舫上被勒出浅淡红痕,令人面红耳赤。
他昨夜佯装睡着,实际上想晚上该何如让师尊不必嫁给漱玉神女,又能拿到菩提仙草,想来想去也只能靠偷。
并非他本性劣质,只是在道德面前,他更在乎自己师尊。
身鲜红喜服云谏绕过屏风,垂睫望着被气到眼眶通红将夜,他这个样子在将夜眼中显然是极惊艳,将夜从不知道直素服寡淡师尊换上鲜红艳丽衣衫,竟也衬得双颊泛出嫣色,如此好看。
但想到这样师尊是要与他人成亲,他就不觉得这身衣服适合他师尊。
瘪着嘴皱眉嘟囔:“真难看!”
云谏愣,并不生气于小徒弟妄言,反倒笑。
将夜被绑成个「大」字形,但似乎「太」字更符合他形象,他也没计较那多,整个人扭来扭去哼哼唧唧,似小兽般发出鼻音,恳求他师尊赶紧给他解开,被捆绑束缚感觉真不好受。
内心也纠结很久,反复笃定这个计划又反复推翻,到最后实在想不出什妙计,才打定主意安心睡去。
他睡着都是后半夜,因此疲乏交加,并未注意到他师尊何时醒来,又是何时将他捆绑在这儿。
只听见锦帐外扇贝屏风后悉悉窣窣动静,刚想问他师尊绑着自己干嘛,想让他师尊赶紧放开自己,但话没说出口,就被外间声音抢去。
“婚服尺寸很合适,仙尊穿着刚刚好。”
那是岛上某个仙子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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