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怕疼……”
“呃……”怕你妈!
将夜都想爆粗口,他当初被那啥时候不也疼吗?也没见过云谏放过他啊!还玩那刺激,搞那多花样……
什白衣神祇啊?简直立刻变畜生。
对,自魂灵相融后,画舫上那夜,他都想起来。
他们即便都做过很多次,确确实实从师徒沦为情人,可将夜和云谏样都是男人啊,莫名其妙攀比欲在这种古怪氛围里节节攀升。
将夜回想着脑内储备知识,从前不觉得多羞涩,总是本正经地当作课题般研究。
但另半魂灵小溪流却未经人事,稚嫩地要命,因而回忆过程让将夜又是正经又是震惊。
又红又黄脸色就像打翻调色盘般缤纷多彩。
忍住半羞赧,将夜倔强地伸手抚摸在云谏脸侧,又去挑逗他耳垂和喉结,还有模有样地朝云谏耳边吹气。
绝世猛想:在他师尊眼里,他挺厉害
少年单臂撑在云谏肩侧,另只手狎昵又生疏地从云谏胸膛移到腰上,学着记忆中云谏对他做过那样,不轻不重地掐云谏把。
不是疼,但被撩到。
云谏呼吸蓦重,眉心挤蹙,喉咙溢出声哼吟。
将夜瞧,杏眸都忽然亮起来。
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自己准备花招非但没用出去,还五十地被云谏用到他身上。
简直奇耻大辱!
将夜不甘心啊,咬牙恨恨地,刚想说:你要是不乐意就滚,不睡你,你别跟着,……回头就找貌美如花小年轻起困觉去,谁稀罕你这个年纪大啊!
这他妈谁受啊?
果然,看着云谏慢慢红透耳尖,将夜兴奋,正准备化身猛大干场,可手还扯开云谏腰带,就被人紧紧抱着颠倒旋转。
将夜:?
云谏耳根红透,双颊也染色,漂亮桃眸里像是酿醉人酒,双琉璃珠对着脸问号将夜,软睫微垂,薄唇启开口衔住将夜刚刚还描摹他五官手指,湿濡悱恻地轻吮舔弄,把将夜手指都挨个吻个遍。
都说十指连心,这酥麻触感委实让将夜忍不住心底软,再加上对方开口,磁缓嗓音柔软地像是被欺负样。
他想着,反正他不理会云谏,云谏也是要赖着不走,与其让自己不痛快,还不如利用时机让自己爽把。
“师尊,懂不比你少,那努力地研究,总要让它们发挥点作用吧?”
他自己都没发觉不经意间从唇边漏出称呼让云谏有多兴奋,还在不断臆想自己脑子里那些尚未用上知识储备。
声「师尊」都快把云谏心给融,烫得要命,嗓音也不禁柔软地塌糊涂。
“哦?你懂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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