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夜唇被云谏伸手捂住:“你听说完。”
“活着,想占有你,让你时时刻刻不得离开,那些阴暗你或许不知有多浓重,甚至想过要找个无人之处,断绝你和所有人联系,给你拴上锁链,让你永远都只能在身边,哪怕是死……你也只能死在身侧。”
他从不温柔,也不和善,不是什清风霁月仙尊,更不是什儒雅君子,床上说那些污浊话语时他才是真正他,他私心就是个要将所爱绝对占有人,,bao戾阴鸷才是他这张温和面容下,最为本真模样。
“你眼中都不是真正,没那温柔,也没那大度到可以原谅所有伤害人……在你出现之前,活得没意思,不止次地想过要不要拉着整个天下人和起下地狱。”
“这些阴暗……没人知道……”
肿着布满血丝眸难以置信地逡巡在云谏脸和自己手上,任他如何反抗挣扎,双手都不听使唤,直到彻底脱离对方,垂在身侧。
云谏命令犹如魔音般,不可抗拒。
将夜胸膛前皮肤忽地燃起炙热,就像要将他五脏六腑都烧透般,他垂睫看着自己胸前彩羽形状烙印散发着冰蓝色光,又望见云谏胸前透出金红光芒。
霎那间,什都明白。
顿失色彩,面如白纸。
云谏那睁不开眼对着将夜,就像是能看见他样,掌心轻抚着对方脸颊,温柔至极,却冰冷如霜。
“直到前些天,还在想,如果你治不好,就殉你,总之……并不愿意独活于世,这个世界没意思,也不想留你独活,怕泉下寂寞,也怕你留在人间被欺负,或者……很多年后忘,又和别人相爱,那怎办?”
“唔……”
将夜想说话,想说:愿意,愿意和你起,生或者死都可以,你别离开……
可他唔唔半天,还是被对方冰凉掌心堵着唇。
比翼鸟烙在他们之间子母彩羽,竟被云谏用来束缚他,驱策他放手,原本将夜以为用来将对方拴在身边东西,竟成推开自己工具。
云谏沉默须臾,轻舒口气,冷然地道着诀别话:“自知自己不是什能舍弃自己,成全他人人,要不然也不会在出生就被当作祸害,人人避之不及时候,还选择苟活下去,也不会在母尊为献祭天地时,在那多谩骂中继续活着,更不会在梧桐诓骗说九天即将坍塌,唯献祭可救时候,还从凛冬崖逃出来……”
没情绪,未必是件糟糕事。
那些云谏希望去淡忘,避之不及话题,他现在说出来过于轻松,就像故事主角不是他自己,而是旁人,他只是个叙述者般。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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