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找来找去,那些都不是师兄,他师兄端坐在正玄山顶,他从小就仰望徐云骞,想跟他亲近,想让师兄多看看他。
“闹够吗?”徐云骞冷声道:“闹够滚出去。”
徐云骞早就醒,催/情香对他没用,那条红绸也不可能真把他绑住。他这个人就这样,嘴上说得难听,却步步容忍顾羿犯戒,像是看只小猫随便折腾,反正又翻不出他手掌心去。
顾羿总觉得他跟徐云骞走到今天这步,是他算计,也是徐云骞纵容。
顾羿不听师兄话,他知道怎点点挑衅对方底线,手游走到徐云骞脖子,指腹慢慢感受着徐云骞喉结,动作像是怜惜又是想下秒掐死他,说:“明天不去行吗?”
他捏碎,“他警告过。”
顾羿警告过他。
小道童纳闷儿,刚才那大魔头句话都没说,唯能发出信号也就是竖起食指,说声“嘘”,那算什警告?
老道士摇摇头,年轻人不懂,顾羿看过你脸,你要是不听他话,明日怎死都不知道,他这人分不清爱恨,除徐掌教没人能制得住他。
这事儿明显已经不在自己掌握范围内,顾羿进徐掌教屋,掌教拦不住,整个正玄山都没法。
青云山已经牵头要围剿魔教,正玄山刚接信,徐云骞当掌教肯定会出面。顾羿不怕围剿,甚至不怕死,他害怕在那种场面看到他掌教师兄。
徐云骞冷笑:“你今日来这儿说梦话吗?”
他陪顾羿闹够,点耐心都没有,手腕轻轻挣,红绸直接脱手,他轻轻松松脱离束缚,想要把把眼睛上蒙着白布扯去,就在这时候顾羿按住他手腕,将他压在床上,低头吻住师兄唇。
顾羿微凉唇贴着他,像是条带着情爱毒蛇,缠绵中带着掠夺,他们不是第次接吻,他知道怎能让师兄舒服。徐云骞没有拒绝,顾羿说对,他们俩弄成今天这样是徐云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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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内。
屋里点香,像是什催/情东西,闻着发甜。床幔里影影绰绰映出两个人影,徐云骞只穿着件白色里衣,双手被根红绸缎束缚在床头,眼睛上蒙着块白布,徐云骞生得太正,正到想让人亵渎。顾羿坐在他床头,手指在师兄脸上游走,划过光洁额头,挺秀鼻梁,最后又绕回来,指尖停在被蒙住眼睛上,他记得师兄这儿有颗小痣。
世人说顾羿十恶不赦、*/*无度,总是喜欢找些漂亮人来给他当床伴,床上玩几天又腻,把人折腾到半死不活奄奄息,让人扔找下个。这些人有男有女,都有个共同特点,左眼下坠着颗小痣,让他想到自己师兄。
山下那冷,他想让师兄陪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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