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千不该万不该提顾羿父亲,顾羿眼神瞬间冷下来,明明直笑着,这时候像是变味儿,“对,你说得对,父亲生仁义,可惜没什好下场,早就想清楚,当善人无用,要当就当个响当当恶人。”
周祁气急,觉得他跟顾羿比起来简直能够称得上
周祁终于觉得这声音哪里耳熟,问:“顾羿?”
顾羿懒得跟他装,说:“终于认出?”
真是他?周祁觉得十分荒谬,这人不怕死吗?皱皱眉,“你怎敢?”
顾羿道:“可没说是个好东西。”
周祁怒道:“这里是正玄山,敢杀,你疯吗?”他笃定顾羿绝对不敢下手,个人疯癫是有程度。
练轻功这久头次出现这种情况,像只被扔下来猫,来不及调整自己姿势,落地时右腿已经伤。他捂住自己右肩抬头仰望,看到女人正倚着窗沿朝自己笑,像是只艳鬼,顾羿对她来说比只苍蝇好不到哪里去。
正玄山上为什有女人?
“有贼!”那两个道童听到声音反应过来。
顾羿眼看着道童越来越近,咬咬牙,原路返回,可是道童喊叫声像是个暗号,越来越多灯笼亮起,时间都是抓贼声。原路返回已经不可能,四周灯火通明,半夜正玄山已经越来越多人被惊醒。
周祁寝室在莲花峰,他是皇家子弟,莲花峰距离文渊阁最近,他本来已经睡下,突然被阵哄闹声惊醒,“怎?”
顾羿没收回匕首,悠悠道:“对啊,这儿是正玄山,刚死全家,被王升儒手领上来,你是个有名恶霸,你说咱俩今日出差池,人们会信谁?”
周祁辈子还没见过这种人,为什有人会用自己全家死当这种说辞?周祁道:“你有没有良心?顾家怎生你?”
顾羿冷笑声:“人死都死,好歹给留点用处。”
顾家百四十口人在顾羿嘴里仅仅是留下点用处而已。
周祁梗着脖子,他至今都觉得顾羿是在虚张声势,“你不会,你父亲生仁义,你不会下手。”
伴读说:“好像文渊阁进贼?去瞧瞧。”
周祁刚点点头,伴读走,里面就剩下他个人。他刚想掀开被子下床也去看看,就感觉后颈凉,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借躲躲。”
周祁在铜镜倒映下看到个黑衣蒙面人,他手里有把泛着寒光匕首,现在那把匕首正抵在自己脖子上,紧贴着跳动血管,他总觉得这人声音有些耳熟,咽下口水,强行拿捏股气势,“本世子凭什听你?”
“敢夜闯文渊阁,也敢杀你。”
来人不惧正玄山规矩,他敢冒风险去闯文渊阁,个周祁命算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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