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天歌拍脑门儿,觉得这俩人实在是没救。
顾羿回房间,眼前是本《荡尘经》还有本《春宫图》,他看《荡尘经》看许久,上次走火入魔之后他就知道,人走多少弯路日后总会补回来,他动点歪念头,内力都没,这次还要铤而走险吗?
屋内燃着香,他睡不好觉,詹天歌给他送安神香,明明安神东西,现在闻起来越来越烦躁。
他坐在床边,抛六角铜钱,仔细瞧又是平安喜乐,凶兆。
他细细想着身边人,觉得每个人都像是要害他。
人上文渊阁,每年也都有人把上面秘籍带下来,当然也会有人抄下来研读,甚至还有人私下贩卖,据说最贵本已经卖二百两银子,当然是被周祁买下来。在正玄山上有钱和没钱有两种活法,有人要拼死去考文渊阁,像周祁原地不动,想看什也有人能有门路给他顺过来。顾羿问:“你抄?”
“詹天歌抄,字哪有这好看?”任林少碰碰詹天歌,詹天歌副没脸见人样子,道:“你可别告诉别人,不然要进刑司堂。”
顾羿应下,翻两页,没看出有什玄机,问:“这有用吗?”
“有用啊,”任林少悄咪咪道:“祝长老门下有个许至峰,练之后功法猛进,上次见他时候他都能跟林舟打个平手。”
“练没事?”速成东西多少都有些问题,顾羿上次出事对于这东西很谨慎,他好不容易重新确立根基,经不起第二次折腾。
顾羿心里有事儿,披着外袍出门,他个人跑到悔过崖下。悔过崖夜里阴森森,连鸟鸣都没有,树叶沙沙而动,水流潺潺,黑黢黢悬崖下有无数影子在动,风吹过时像是有厉鬼在哀嚎。他没感觉到怕,钻进师兄小竹楼里,连灯都没点,闻着屋内自然清香才感觉到点心安,抱着徐云骞被子闭上眼。
“你在床上干什?”这时候黑
任林少自己都不确定,道:“不过看许至峰也没什事。”
顾羿唔声,没想好,任林少还在那儿感叹,“你看人家师兄弟感情多好,师兄富裕也不会忘师弟,不像徐……”任林少还想说什,被詹天歌拧把,堪堪闭嘴。
顾羿倒是没觉得徐云骞对他哪里不好,个人修为跟另个人也没什关系,徐云骞是让顾羿有本事自己上文渊阁去,詹天歌道:“你拿着看吧,抄两本呢。”
顾羿若有所思,最后还是把这本《荡尘经》收,收之后又伸手:“任师兄,另本也借看看吧。”
任林少愣很久,才反应过来小师弟说什意思,笑两声把刚才那本春宫图递给顾羿,边跟詹天歌道:“看见没,小师弟好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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