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许尧臣总能关注到那条印记,它就在鼻梁延长线上,像每个上位者都要拥有勋章样,当那条纹路深下去,许尧臣就知道,他不满意。
但厉扬满不满意,他从来不在乎,他们关系抛开他利用厉扬当挡箭牌欠下人情,本质上是平等,表面上伏低做小对许尧臣来说,无非是个情趣罢。
许尧臣斜仰起脸,打量他。窗外光投进来,被家具切割出暗影,在许尧臣脸上落下道明暗线,让他表情显出几分刻薄来。
“怎会不知道呢。”他小声说句,声音低得像无所谓声叹息。
厉扬蹙着眉看过来,并没听清他说什,可也没功夫跟他掰扯。
他拎着西装往外走,许尧臣就趿拉着鞋跟到电梯间。门外,他拄着厚重门板,问:“还回来吗?”
厉扬颇有些意外,情绪上脸,甚至连眉间褶都拉平,等电梯打开,他才道:“不好说,别等。”
电梯门合上,许尧臣转身回去,他手松,嗡地声闷响,那门严丝合缝地归位,隔绝所有该有、不该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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