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尧臣端着茶缸子过去,问他怎没进屋睡觉。
“睡不着,失眠,”孙安良仰起脸看他,“跟聊两句?”
许尧臣只好坐下,转头看眼摄像机,那机器已经懂事地转头。
——他
“不样,想要回到过去能力,”孙安良道,“兴许能改变点什。”
胡劭问改变什,孙安良打个哈哈:“世界大战?可是个和平主义者。”
话音落,胡劭立刻对他拱手,说哥你这思想境界,要不待会儿给上堂思修课吧。
大伙哈哈乐,将这茬翻篇,又开始下局。
许尧臣若有所思地看孙安良眼,隐约地,他觉得孙安良这次碰面之后状态不大样,但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不同。
良很是无奈地笑,对杜樟道:“看咱们这儿还有两个没长大呢。”
“年轻人体力好,”杜樟说,“这就跟遛孩子个道理,给他们遛疲,晚上该睡就睡,不闹腾。”
她这理论让孙安良不知道该怎接话,只得转头跟她聊起回去如何收拾这两条鱼——杀鱼确是个大工程。
根据嘉宾们拿到流程,他们出去摆摊时间在第二天和第三天早市,要求完成五百元营业额,完不成他们就得下地按挖出来数量种回去。
顾玉琢对摆摊这事儿非常有自信,觉得即便不出去刷脸,单凭他实力也能成为垄断早市红薯王子。
几人闹到十点多,排着队去洗漱,个挨个地收拾完,到将近十二点才拖着身疲惫钻进被窝。
顾玉琢脑袋沾枕头就睡着,践行他能吃能睡人生信条。
许尧臣在床上烙饼似翻两遍,也迷迷糊糊地睡。
到凌晨三点多,许尧臣被屋里暖风烘得口干舌燥,爬起来出去找水喝,结果刚在厨房灌下半杯,转头,却看见孙安良。
孙安良坐在两台摄影机拍摄范围夹角里,不能说完全拍不着,但他往这坐,监控室人也知道是想躲镜头,不会特意去拍,也不会在正片剪出来,惹没必要麻烦。
晚饭之后,他们聚在客厅里玩会儿游戏,真心话大冒险。
“真心话”是节目组备好,在竹筒里插着,轮到谁就去抽根,问题基本控制在让人心跳加速又不怎加速这个坎上,不涉及具体隐私,却足够吸引观众眼球。
初恋和初吻时间,想拥有哪种超能力,目前最大愿望是什等等,通过个问题既能满足人窥探欲,又能让在场嘉宾闲聊几句,走走心,举两得。
许尧臣抽着超能力,他说要隐身,杜樟问为什,他目光在几位同僚脸上扫过,反问:“能个人自由自在地四处闲逛,你们不想要?”
这下,戳大伙心,纷纷说起从业以后“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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