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想滑，就想看你在雪上飞，刷刷
。”
厉扬摸摸他头，“那就带你
起飞。”
许尧臣工作暂停
，是他自己意思。
陈妙妙也没反对，说找
他很乐意欣赏厉扬这种无所顾忌姿态，恣意、潇洒，不拘束。平时他被困在西装革履壳子里，对外做什
都得先过遍脑子，把沉稳放在第位上，活得假模假式，看着就累。
还能干点什呢？
许尧臣想，开春，可以去河堤上放风筝。
小时候他爱放风筝，可惜谁都没时间陪他。后来有厉扬，才终于能在细绒绒草地上疯跑，感受风呼呼地擦过脸颊，将风筝高高地托起。
很自由。
“还行，挺讲义气。”
看完，他给句评价，脸上瞧着没什情绪。
“没？”
“你想听什？”
许尧臣想想，“沉着超话都疯，可热闹。”
在舆论如同锅沸水翻腾时候，许尧臣和顾玉琢录那三天两夜《开张！菜市场》也跟着开播。
顾玉琢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综艺播，他前脚营业，后脚就艾特许尧臣，发个他录小视频。
这货拿个毛茸茸麦，对着镜头唱：“
好兄弟，心里苦你对说，前方大路起走，哪怕是河也起过，苦点累点又能算什——”
同首歌，同个二百五。
许尧臣真是服。
从雪道上下来，厉扬拽着许尧臣去吃饭。
饭是在雪场餐厅吃。落地窗外就是雪道，西坠日头给雪面铺层金红色，有种静谧美丽。
“真漂亮。”
吃着咖喱鸡块饭，许尧臣由衷地感慨。
厉扬视线却只停在他脸上，“待会儿还滑吗？”
“年轻人都喜欢热闹。”厉扬没当回事，又把雪镜卡回来，同时缴他手机，“走，这儿风太大。”
他们俩临时起意来滑雪，开车开两个多小时才到雪场，结果刚滑不到小时，狗皇帝嫌风大。
厉扬用单板，充分显示出他当街溜子时期运动细胞，在软硬适度雪道上飞得那叫个畅快。
——工作日，来滑雪人不多，雪道上很清净，空荡荡足够他们俩折腾。
许尧臣踩着双板，控着速度，跟在后面。
个视频就是表态，不管是福是祸，这是兄弟态度，等于上条船。纵观整个娱乐圈，他是独份。
于是就炸窝水蜜桃，超话里二踢脚齐鸣，并跑到果粒橙去挑衅。
雪坡上风大，呼呼地吹，厉扬从上面滑下来，个急刹停他旁边，隔着厚实滑雪服，怼他下，“愣什，会儿上面下来人再把你给铲下去。”
“喏。”许尧臣把手机伸他雪镜前面，“看看。”
厉扬把雪镜推上去，又把视频播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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