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耍赖地啃他锁骨,露出点舌尖舔过去,又沿着颈窝向上,亲吻他喉结,咕哝着说:“摸下嘛,有点疼。”他眯着眼,像只馋嘴小狐狸,叼着厉扬嘴唇,品品漱口水残留甜,嗅着薄荷味,“好哥哥——”
自己作妖就得自己品恶果。
许尧臣恶果就是大腿根碰不,肿得惨不忍睹。腰上还横块巴掌印,青紫着,后颈摸就疼,手指捻捻,小伤口都结痂。
有这身“伤”,他也出不门,只能窝书房里复习。家教来又走,许尧臣让数学整得什精气神都没,原本要趁厉扬下班冲他撒火,可等他回来却只想诉苦。
时间是充裕,任务是艰巨。
许尧臣筷子撂,“刷碗吧,不吃。”
厉扬看他是吃饱故意找茬,也不惯他,不吭声地起来收拾碗筷。可还没等把盘子都收走,他小混蛋就趿拉着拖鞋走。
——宛如三岁儿童在闹觉。
刷碗事有洗碗机代劳,厉扬回主卧,草草冲个澡,带着身水汽钻进被窝。
许尧臣眼都要睁不开,可还是凭借意志力个翻身在他身上,闭着眼嘟囔:“做不做啊?”
去,跟玩具们为伍,泡个让骨头架子都能散掉澡。
吃饭时候,厉扬看眼热水被洗蔫小朋友,问:“小鸭子好玩吗?”
“还行吧,”许尧臣很敷衍,“干什?”
厉扬给他夹块鸡腿肉,说:“老关养在法国那位,刚生女儿,他拍脑门要做母婴用品,厂家给拿过来。”
关正诚是个上半身和下半身起自由奔放男人,要是被智慧收为裙下臣,要是被美貌软腿。他与他夫人貌合神离,可旦离婚便要伤筋动骨,双方利益皆受损。于是就有这个局面——各玩各,互不相干。
陈妙妙生怕许尧臣来年落榜,闹出个史诗级丢脸新闻,也不敢给他紧锣密鼓地安排通告,硬生生撑出来两个月空闲让他蹲澜庭埋头苦读。
粉丝们看,嚯,们崽又不营业。
于是只能去翻从前剧和综艺,聊以安慰。
“不做,”厉扬在他光溜溜屁股上拍下,“睡觉——把自己扒这干净,也不怕着凉。”
许尧臣睁开只眼,眼珠上缠着血丝,看着又累又可怜。
“色诱你啊。”他说,“怎不上钩呢。”
厉扬搂着他亲,说明儿吧,看你这样,怕你激动再晕。
许尧臣双长腿缠着他,往上蹭,说你都没感觉,你看都这样,你没感受到迫切吗?
“你以后会吗?”
许尧臣筷子尖指他,张小脸红扑扑,眼睛迷离着,困得不像话。
“会什?”
“搞外遇,出轨。”
“家有悍妻,吾心甚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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