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伺候人并不这觉得,何苍冬只是认认真真把池迟劳保棉鞋脱下来。
这鞋子十二块钱双,里头绒就是化纤,沾点汗就被全踩死,点不暖和,虽然池迟已经足够爱惜,每天都把鞋收拾得干干净净,还用烘鞋器认认真真烤暖些,还是不能锁住多少温度。
何苍冬昨天晚上发现池迟脚趾头好几个红得跟胭脂萝卜样,长疮,看就是受冻。
明明他走之前都没见着,这才十天不到就给折腾成这样,真是点也不爱惜自己。
何苍冬想到这里就有些憋闷,自己接过推销员拿过来户外雪地靴,闷头闷脑妥妥帖帖给人穿上。
何苍冬挠挠头当做看不懂,只是催促。
“都换好,你也快点。”
“去干嘛?”
池迟这问却没得到回答,何苍冬回得潇洒。
“跟去就知道。”
把碗洗好!”
池迟正准备翻翻看自己之前备下材料要不要补货就被何苍冬吓跳。
臭冬瓜急吼吼地用他湿漉漉手拉着池迟,带人回卧室,让他赶紧去收拾收拾出门。
“去……干嘛?”
池迟整个人懵懵,大年初到处都休息,池迟前好些年都是待家里,哪儿也不去。
“来,走两步试试看好穿不好穿。”何苍冬露出欣慰笑,“以后穿这个轻便,也热乎。”
“哦。”
池迟没有推拒,而且点点头。
他室友还是个好心冬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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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迟就这满脸迷茫跟着大冬瓜出家门,路坐着轻轨到购物中心,又被冬瓜牵着拉着进商场,坐在凳子上等着换鞋才反应过来。
“哎……你别!”
何苍冬比销售还像销售,半跪在他面前给他解鞋带。
池迟难为情得要命,何苍冬怎能大庭广众拉下脸给他换什鞋呢,这多丢人呀。
何苍冬才不管吃吃懵不懵,伸手都开始给人换大棉袄。
在家他们都穿棉夹袄,厚实得快把人裹成个球,点型都没有,但是特别暖和,年前池迟在市场买,套六十两套百,他们同款不同色,何苍冬是黑色,他买蓝。
何苍冬换件工装棉袄,好在他个高腿长肩宽腰窄,看着还挺时髦。
池迟看看床上叠得好好羽绒服,奇怪看冬瓜眼。
怎大过年不穿新衣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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