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苍冬累得不行,当晚开始给吃吃按摩,捏捏胳膊揉揉腰,遍按还要遍念叨。
“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吃吃你可太辛苦,光洗菜切菜都咬牙切齿,这大锅菜,你怎炒得匀……”
谁知道们小结巴老板是个劳碌命,注定享不福,何苍冬碰他腰,还没使劲呢,他先把自己笑得满床打滚。
“哈哈哈哈哈,不要……拿开哈哈哈……”
他是造什孽嘛,请个小工来折磨他。池迟拿臭冬瓜没办法,只能强势镇压发出致命威胁:“你再这样!就……就过去!隔壁!”
认真真在甲方那里签自己名字,还盖手印。
他都签字画押,才拿着合同去问何苍冬。
“冬子,你看看。”池迟跑到院子里,拍拍正在大盆里洗菜勤劳冬瓜肩,“这合同,写啥?”
池迟为不要结巴得太明显,故意说话慢点,咬字好像是含大把跳跳糖。
要是别人这说话,何苍冬可能觉得这人是个登儿,不过吃吃这说话他就觉得很是动听。
那冬瓜肯定不干啦,只能偃旗息鼓任由被挠得直眼红小结巴复仇,狠狠掐他胳膊两把。
隔壁除个跛脚铁床屁都没有,没有厚褥子,没有电暖炉,没有热水袋,也没有软乎乎小结巴抱枕。
他准定是拿吃吃没办法啦。
何苍冬抬腕落笔,潇洒落下自己大名。
谁让他是乙方,注定要低头。
多可爱啊,跟下跳棋似。
“啊?”
不过此时此刻他没心思下棋,何苍冬懵懵懂懂回头,没办法,他洗菜洗到人有点发懵。
谁让他厨艺不行,目前只能揽揽打下手活,他本以为就靠他那单手竖六米钢管高超技艺,备个菜还不是轻轻松松。
结果差点累成痴呆,妈哟,这直勾着腰到底是什金刚狼才坚持得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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