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该怎做?”
姜昀把人
其实程淮并没有走,他只是下床,走到床尾,料到这个小笨蛋会急急忙忙过来追自己,然后在姜昀跳下床那刻,准确无误地接住他。
这是种什样感觉呢,姜昀以为自己撞上会是块坚硬石头,却没想到会是团棉花糖。所有防备和伪装在撞进程淮怀抱中那刻土崩瓦解,姜昀细细胳膊紧紧抱着程淮脖颈,不小心嘴瓢,眼泪就不争气地落下来。
“对不……”最后个字被淹没在程淮深吻中。
姜昀腿缠在程淮腰间,程淮大手稳稳地托着姜昀,这吻没给姜昀换气、喘息时间,似乎是在惩罚他不诚实,完全没有以往温柔与耐心,而是带着程淮霸道和强烈占有欲。
就着这个姿势,吻将近三分钟,直到姜昀满脸通红,大脑缺氧导致手臂卸些力气吃不住劲儿抱程淮,程淮才不紧不慢地在床边坐下来,腾出只手轻掐着姜昀后颈,继续索吻。
口格外刺眼。
姜昀紧紧抿着嘴唇,低着头用睡裤盖在自己腿上,去遮住那些乌青跟伤疤,指尖微微泛红,忽然之间鼻子就开始发酸。
“伤口处理过吗?”沉默十几秒后,程淮问。
“喷云南白药气雾剂……”
姜昀声音很小,但程淮听得清二楚。他眉头越皱越深,姜昀以为他是在生气,其实程淮是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很快姜昀便软腰,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程淮怀里,无神双眸中此时沾染上迷乱,两颊红红,俨然是只待宰小绵羊形态。
下秒,程淮声音在自己耳畔响起,带着前所未有认真。让姜昀不由得想起他们结婚时宣誓环节。
“姜姜,从来没把你当成是残疾人。”
姜昀觉得自己眼眶有点热,程淮指腹便已经抚上来,帮他抹去眼泪,“摔倒不是很正常吗,还是说,你从来没把当做是你丈夫?”
“没有,没有……”姜昀声音带着浓浓哭腔。
程淮甚至能轻而易举想象到,他小笨蛋,摔倒之后是怎慌慌张张自己爬起来,加上他又看不见,用云南白药喷雾时候没把握好力度,下子按压下去喷得到处都是,所以客厅里才会有那浓郁香水味,小笨蛋为盖住药气味。
“喷香水为盖住气味?”
姜昀身子僵僵,“嗯……”
程淮重重地深呼吸口气,紧接着姜昀感觉到原本下陷床渐渐升高点,“你别走……”姜昀慌不择地从床头爬到床尾,根本忘自己腿上还有伤,踩着床垫三步并作两步地就打算跳下床去追程淮。
然后下秒,稳稳地落在程淮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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