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在他
眼前，地狱在他身后，他毅然转过身，走向地狱里去。
因为那里有他爱人。
魅魔带着凉意鼻尖已经快碰到
他
——
可以吻你吗？
然后他才会给出
个害羞证明，权当是完成任务条件。
魅魔扑闪着眸光潋滟眼睛，毫不退让：“你先证明。”
“你先问，然后证明给你看。”
“不要！你先证明给看，然后再提问。”
“可你刚刚明明说你愿意。”魅魔嗔怪地嘀咕道，“你骗人！”
宁舟张口结舌。他是说愿意，但那是为解除诅咒恢复记忆。
真吗？仅仅如此吗？他真没有贪恋情人吻？几个小时前，他才说过，他不会用吻去做交易。
他说出“愿意”那刻，不是理智让他做出交易决定，而是内心深藏感情破土而出。
“……”宁舟左顾右盼，游移不定，“会……接、接吻，不需要你教。”
验与阅历缺失让这种模仿还差些火候。
齐乐人觉得他可爱极。大抵大人们看到小孩子故作成熟样子都会觉得可爱。而这种可爱，会因为大人们对这个孩子喜爱程度而成倍增加。
他不禁又生出坏心思，想要调戏下小年轻。
“宁舟会接吻吗？”齐乐人手臂撑在宁舟腿上，凑近他脸，脸好奇地问道。
太近，鼻尖都快要碰到起。宁舟下意识地往后靠靠，拉开与他距离。
魅魔铁心，要多从他这里骗到个额外吻，他笃定宁舟定会妥协。
宁舟陷入挣扎，个任务以外吻意味着什
？
意味着他承认，他已经有私心。
他渴望私人爱，胜过对教规虔诚。
在如山峦如枷锁亦如矩尺戒律下，他仍是爱上个同性之人，不是阴差阳错第次，而是明知故犯第二次。
这不是说谎，宁舟告诉自己，接吻这种事情看就会。
他也是见过，所以他学会。
“真吗？不信。”魅魔眨着漂亮眼睛，满脸促狭，“除非你证明给看。”
说着，魅魔微微张着嘴，用手指抚摸着自己下唇，索要个证明。
十八岁宁舟快被煮熟：“你先问话。”
齐乐人又往前凑凑，自问自答：“看来不会？但是会哦。要不要教你？”
这个距离已经完全越过礼貌界限，妩媚美艳魅魔眉目含情，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绯红嘴唇张合，露出洁白牙齿，和藏在牙齿后微微翕动舌尖。
像是要把他吃掉样缠人。
宁舟耳朵都要冒烟，他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要。”
魅魔花瓣样柔软嘴唇噘起来，发出不满哼声，他好像生气，让人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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