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做得很好……”齐乐人违心地夸奖着人肉座椅，“很乖，很听话。”
宁舟
红眼睛格外明亮，和刚才那阴郁恐怖猩红有天壤之别，他似乎很高兴，忍不住想要靠近他，闻
闻那股清新香味。
“打住，不许亲。”齐乐人喝住
他。
宁舟停下动作，茫然地看着他，眼神逐渐委屈，但他还是乖乖照做，即便他吞咽唾液时滚动喉结昭示着他渴望。
几次试验下来，齐乐人大致摸清楚宁舟状况：宁舟神智并不清醒，他忘记切，行为失控，连正常交流到做不到，他随时都有可能疯狂，也许只差最后步，他将彻底堕入毁灭本源中。
此时漫天毁灭火焰已经熄灭，倾盆大雨落下，他不记得为自己挡开雨水，任由大雨将他淋得像条躲在路边湿漉漉小狗。
齐乐人哭笑不得：“你不能直接坐在地上呀，地上太脏。”
宁舟好像做错事般，默默站起来，他努力用混沌大脑思考下：他不能直接坐在地上，所以他需要把椅子。
他环顾四周，周围是大片被摧毁废墟，他快步走到废墟旁，掌拍断根残柱，将柱子拖到齐乐人面前横放，乖巧地再次坐下。
想想，他觉得自己还能做得更好。
毫无防备后颈中汲取那股魂牵梦萦香味。他怀里人哆嗦几下，乖乖地任由他作为。
从嗅闻到亲吻，从亲吻到舔舐，等他开始用牙齿轻咬皮肤时候，齐乐人终于忍不住，他怀疑宁舟想在他脖子上咬口。
可是看着不远处梅菲斯特身首分离脑袋，他觉得这样不行！
不能再放纵宁舟到处咬奇怪东西。
“现在清醒点吗？”齐乐人挣脱出来，握着宁舟手臂问道。
这条被世界意志诅咒过本源力量，比任何条本源都要恐怖，人
于是他又起身，单手把懵圈齐乐人抱起来，坐回“座位”上。
现在他们都坐下。
个坐横柱，个坐大腿。
宁舟觉得自己做得好极，他静静地看着怀里齐乐人，深红眼睛里写着对奖励渴望。
齐乐人扶住额头：救命，这种小孩子讨要奖励表情，最多三岁，不能更多！
疯完宁舟看起来很乖，又有点迟钝呆，红眼睛他听齐乐人重复三遍，然后歪歪头——他觉得迷惑，因为他不明白齐乐人意思。
什
是清醒？他直都很清醒，清醒地听他话。
明明以宁舟如今身高做出这样举动很违和，可是落在齐乐人眼中，却是又心疼又怜爱。
“坐下。”齐乐人试探着对宁舟说道。
宁舟立刻坐在地上，只剩右臂手抱着膝盖，浑然不顾地面积水和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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